果然,花蝴蝶站起来,向走来,假装害怕样子,却又媚眼如丝地仰看他:“你,你,你莫要过来,三爷快救。”
故意露出不怎深胸衣来,心想如果有文胸,可能效果更好。
他眼中立时浓浊不堪:“小宝贝,你又是从那里出来,可是想来救你家三爷?”
假意害怕地理着衣服,却故意将亵衣口扯得更大,挪脚,将雪白大腿露出来,娇唤道:“你是何人,要对做什,三爷快救。”
花蝴蝶果然眼中欲·火更深,向走来:“原非白,你真是艳福不浅,身边竟有如此清纯野性小东西,怪道你对男色没有兴趣,定是日日欢歌,夜夜销魂,来,小宝贝,让爷替你暖暖身子。”
没见过像你这美人,你已中独门迷香,个时辰里若没有人替你交合,你必阳爆而死,莫怕,爷会好好疼你,让你知道这男人好处来。”
心惊,原非白这快就被俘,悄悄伸头,只见原非白坐在那里,衣衫尽破,嘴角流血,满眼恨意,显是经过场恶斗,那花蝴蝶正手颤颤地抚上原非白脸,另手伸进他下身,躲在暗处阵作呕,该怎办?
就这冲上去救他,肯定掌被花蝴蝶劈死,讲不定他高兴,把先*……
不出去,等搞完原非白,如果他杀原非白灭口,也饿死在这谷中;
如果他不杀原非白,出去,原非白肯定也会杀泻愤。
老混蛋,你就说脏话吧,待会让你好看,假意害怕,朝逆风口挪着:“呀!三爷救,还是处女呢?”
这更激起花蝴蝶口,他猛得上前撕亵衣,只剩肚兜:“原非白,你先看着怎捅你丫头,再来插·你。”
他合身扑来,抓住脚踝,手中撒,麻药喷向他双眼,鼻口,他立刻在哪里大叫:“臭婊·子,死女人,想不到老子中你计。”
跳起来,绕过他走向原非白,没想到他却中途抓住头发,疯狂地打,抽出酬情,往前送,正中他胸腹,他杀猪般地嚎叫声中,放开,跌坐在地上,只见他在原地乱叫,血水如开水笼
流年不利啊,怎最近老碰上这种事呢?
怎办呢?难道眼睁睁看着这大好尤物,呃!不,这大好少年被这采花老贼给肆意欺负吗?
以原非白个性,如果不是被打伤或是药物所迷,他必定情愿自尽也不会受这污辱,而且那老混蛋会不会改变这天下第美男性趋向呢?
胡思乱想间,摸到怀中个小瓶,是韩修竹给麻药,是怕原非白发病时用,有,横竖都是死,决定冒险试,脱外衣,留着亵衣和肚兜,又把亵衣领口拉得最大,露出鲜红肚兜,将裤子撕个大口。
然后放下头发,假装摔断腿,点点爬出,口里尽可能娇嗲地叫着:“三爷,你在哪儿,三爷,奴胸口撞得好疼,快来帮揉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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