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杭居然听得无端紧张:“然后呢?”
以他对马老头解,这人绝不是逆来顺受性格。
“哪知道这马老头,直存着心思,就等机会呢,素猜上两个月发展个大卖家,初接触,双方本来就紧张,他在中间不知道搞些什,两边起冲突,警察也收到电话……下子端掉两个大毒枭,大事件,新闻足足报周。”
宗杭愣好大
挨打?
宗杭目瞪口呆,刷地又把报纸给举起来,惊得说话都结巴:“那个……马,马老头?”
他快把这人给忘,记得最后次见到,这姓马还被关在毒贩子素猜那呢。
龙宋点头:“就是他,先前们看到报纸,但没认出来,后来很多人聊这事,说是叫‘马跃飞’,听这名字可真耳熟,再想,可不就是害你挨打那人嘛!”
靠,真个世事如棋局局新,马跃飞,居然在这满是外文报纸上看到。
门都不敢出,童虹和宗必胜也接到不少朋友劝慰电话,让他们“放平心态”、“养儿子就是这样,别说二十多,三十都未必成人呢”。
好在新闻新闻,旧就不成闻,年三百六十五天,总有更加惊世骇俗后来者站上新制高点,如左桶右桶洗地水,把他留在大众心目中印记冲刷得越来越淡。
就如同这几份旧报纸,不是有心人翻出来话,早随着撕去日历起走。
龙宋忽然想起什:“哦,对,前几天报纸也给你留,上头有老朋友,你定感兴趣。”
边说边从仪表台下方储物盒里拿出份叠好想递出去,递到半,蓦地想起什,拿报纸猛敲自己脑袋:“错错,这份不是华文,你看不懂。”
宗杭颗心怦怦跳,可惜配文又看不懂,只好抓住龙宋问:“他怎啊?”
龙宋笑:“就知道你感兴趣这事,所以特意找个在警局朋友打听。”
“说是这个马跃飞,跟素猜直有仇,好像是他女儿偷素猜货跑,素猜就抓他,想逼他女儿现身。”
嗯,**不离十,看来这警局朋友挺靠谱,不是满嘴跑火车。
“谁知道他女儿直没出现,老关着他也不是个事,杀浪费,卖又没人要,所以就用上,你懂吧,最苦最累事儿都他干,人人都能打骂那种。这老头闷头不吭声,逆来顺受,干活也老实,日子久,素猜他们也习惯,就没那警惕。”
宗杭接过来:“看不懂你给解释下就行,什老朋友啊……”
他展开报纸。
上头也有大幅人物照,是个花白头发、溜肩塌背老头,正畏缩地坐在条快艇上,身边站着个荷枪实弹警察,大背景是熊熊燃烧船屋。
宗杭没认出来:“这谁啊?”
话出,龙宋还好,开车阿帕忍不住愤愤:“小少爷,你这人真是好伤疤忘痛,你忘记去年你是怎挨打?手指都折根,养接近个月伤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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