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还有,表白,总得选个特别时机和场合吧,让人终身难忘那种,不能草率……
井袖奇道:“你哪那多事呢,还时机,不就句话事儿?”
宗杭没吭声。
什句话事儿,这叫人生大事!
“那些相亲人,还不就是见个面,感觉还行,就开始交往?你们都这熟,同吃同住,你就先把关系给确定呗。”
井袖笑:“道理都懂,不聊他……你呢,你这些日子,都跟易飒在起啊?”
“是啊。”
井袖看出来,提起易飒,宗杭就有种藏不住小欢喜,眉眼间、唇角上,都会瞬间现出掩也掩不住生动来。
“那你追她吗?”
宗杭迟疑下:“你这追……是什意思啊?”
但这些百转千回心思,怎去跟宗杭讲呢。
好在,丁碛信息回得很快,给她解围。
——请易飒个人下来,就在边上巷子里,有话跟她说。
易飒没什异议,倒是宗杭腾下跳起来:“为什要个人下来?不行,井袖,你跟他说,也要去。”
易飒觉得多此举:“怕什,这里又不偏,他还敢把杀?再说,他真动杀心,你去,还不是多死个?”
是继续留在宾馆房间,还没走而已。
而昨天晚上,丁碛过来,也只是看看她走没走。
见到人还在,似乎挺欣慰,问她:“能做个按摩吗?怪累。”
她就帮他做,也知道他没撒谎,他身体每处都累,紧绷、警戒、不放松,即便是她技法,都没能让他完全松弛。
按摩到半,宗杭发好友申请过来。
宗杭被她叨叨得心烦意乱:“哎呀,井袖,你不懂!”
“不懂?”井袖差点被他气乐,“说别
“就是你挑明吗?表白吗?”
宗杭吭吭哧哧:“没有,觉得,时机好像还不是……很合适……”
说不清楚,很多想法。
——自己好像还不够好,不够厉害。
——总有很多事烦心,息巢那档子事刚过去,昨晚又出那诡异状况,易飒哪有空理他这点心思啊,说不定还怪烦。
说着瞥井袖眼:“这不是还押个吗?他真杀,你就把她杀好。”
这什逻辑啊!宗杭还没来得及抗议,易飒已经开门出去。
***
屋里只剩下自己和井袖,好像回到在柬埔寨时、两个人缩在几平米大洗手间里,互相支撑日子。
宗杭总觉得井袖在入火坑:“井袖,跟你说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解丁碛比你多,觉得……”
她捧着手机发怔,有点不敢点那个通过,觉得辜负朋友片好心——宗杭都已经把话说得那明,自己还在这摇摆不定。
丁碛问明白是宗杭之后,说句:“约他见个面吧。”
井袖愣下,她记得宗杭很反感丁碛。
丁碛好像猜到她心思,补句:“他直跟易飒在起,易飒会懂。”
*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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