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异常空旷。
整个空间呈圆柱形,底部边缘处有无数扇门,都是打开,门内延伸着,也是往四面八方去长长走廊道。
而底部中央,是个底座呈圆形、拾级而上、越来越高高台,第层台阶上,有无数石刻骷髅头,摆得密密麻麻。
易飒脑子里电光闪,急回头去看来时走廊,又看这高台:“祭坛?太阳祭坛?”
她给宗杭解释:“中国上古时代,是有太阳崇拜,你看们神话传说里,有夸父追日、后羿射日、羲和望舒,大禹就活在这套文化体系里,所以大禹那个时代,也是把太阳
接下来这段,没再出现怪画。
也许是那个丁祖在这里参与河工时闲得无聊,见别人都在抹抹画画,也随手画两张,反正不会有人知道他画是什,而且当时人,也并不欣赏这种风格,所以没人跟风,也没人把他流派发扬光大。
廊道到底,是堵墙。
墙面上如同之前廊顶样,密密麻麻,布满各色水族头,但不是固定不动:随时涌起,随时没去,位置杂乱无章,像是水面竖起,而各色凶猛水禽争相露头。
丁玉蝶缓缓抬起右手。
”
他忽然觉得踏实:看来自己不是什怪东西,而是未来科技产物,他个现代人,提前享受到还没有臻于完美未来科技而已。
易飒沉吟。
“祖师爷是未来人,穿越回来”,这说法确可以解释些事,但穿越这种事,本身就太多悖论,而且更关键是……
易飒说:“穿越这词懂,但至多往回穿个几十年,修正下既往小遗憾。至于穿就穿回上古时代,然后大费周章地安排什水鬼、金汤、轮回?你直接穿回今年不就好吗?”
他手法完全让人看不出章法:有时是拍,掌把个鲇鱼头拍回墙内;有时是拽,拽住蛟龙长角,把龙身拽出半米多长——这长度显然是有严格限定,增减分都不合要求;有时又是拧,五指摁住虫童脑袋,左旋三下,右旋两下。
如同姜骏“推水”时样,是套繁复密码,直接由祖牌设定给出,丁玉蝶只是傀儡般接收,然后照做——易飒怀疑,为绝对保密,这密码是随机,每次都不样。
宗杭看直眼之余,不忘端起相机拍张。
也不知道反复操作多少次,这堵墙忽然像双开扇房门样,往里张开。
眼前出现个巨大空间,虽然不足以和鄱阳湖底金汤穴规模相比,但也足够大,可里头没有巢脾,也没有尸体。
这话正打在点上,宗杭不死心,还在磕磕巴巴:“会不会是,他们穿越时候出故障,穿越表设置得太靠前,个没注意,回到大禹治水年代,只能从长计议?”
易飒哭笑不得。
还“穿越表”,看不出来,宗杭还挺会造词儿,再说,这个“从长计议”,也未免太长。
她有种即将接近真相,但始终差点什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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