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死不救?对,是见死不救,但你怎不说那个“死”也是你造成呢。
要不是事情牵连太广,宗杭真想把丁碛所作所为股脑儿倒出来。
见宗杭不吭声,井袖有点讷讷:“这趟找你,来是大家是朋友,想过来看看你;二来凡事要有始有终,易萧雇年,给订金,然后就没音讯,也联系不上她,也算上任个多月,担惊受怕还差点喂鳄鱼,拿块柿子金也不算过分——所以,你如果能见到她,麻烦帮说声,合约就到此为止,好吗?”
说到这儿,她不好意思地笑:“就是……不说声,总觉得事情吊在那儿,接下来做什都不踏实。”
接下来做什?和丁碛起开始新生活吗?
鬼似:“人人,人人是谁?你找个出来让看看,就不喜欢她,外头扫地也不喜欢,厨房切菜也不喜欢,你个人喜欢,还要拉人人当挡箭牌。”
宗杭没词,眼睛滴溜滴溜,嘴角想扬起,又努力忍住。
喜欢怎,他喜欢他骄傲。
井袖想笑。
由始至终,还是跟宗杭在起感觉最轻松啊,没有拘束,没有挂碍,不用想从前将来,不用小心翼翼……天都更高更敞亮。
宗杭心跳得突突:“井袖,丁碛不是什好人。”
井袖笑笑:“知道,跟他,都不算传统意义上好人吧,听他口气,估计他干爹也指派他做不少见不得光事……”
宗杭血涌上脑,脱口说句:“他杀过人,井袖,不止个。”
宗杭回过神来:“对,船上之后,你去哪啊?”
井袖瞪他:“还想问你去哪呢,害得满码头贴寻人启事。”
她心情愉悦,语调轻快,把那之后事情说,其实归纳起来也简单:就是在船上偶遇以前中意客人,双方都还有那个意思,于是切水到渠成。
宗杭听到只是偶遇,并非想象中合谋,长长吁口气,但越听到后来越觉得不对,忍不住打断她:“你这意思,以后要跟丁碛在起?不是,井袖,你解他是什样人吗?”
井袖愣,顿顿反问他:“宗杭,你跟丁碛之间,到底有什矛盾啊?问过他,他说当初看到你被绑架,见死不救……你就是因为这个打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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