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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巧,电话刚挂不久,丁玉蝶就打来。
先还客气问候她下,易飒耐不住性子:“说重点,窑厂有进展吗?”
听这急吼吼语气,就知道她已经从之前那半死不活状态里走出来。
丁玉蝶先不急着说窑厂:“丁长盛回家你知道吗?非但回家,还在朋友圈发张照片,黄河壶口瀑布跟前照,点赞没有百也有八十。”
如果拿老中青来划分水鬼,丁海金算“老”,丁玉蝶算“青”,那丁盘岭就是正当壮年,但这人生性木讷,沉默寡言,又不擅交际,存在感向来很低,这趟开金汤,他也在船上,但露面很少,以至于易飒对他都没什印象。
易云巧也想起来:“就是他,三家,才四个能办事水鬼,寒不寒碜?不过话说回来,真去漂移地窟,愿意,倒想看看,什不得地方,能放翻们那多人,他们当初,是不是动什不该动?毕竟祖师爷指点去地方,不至于害们啊。”
祖师爷?祖师爷心,比海底针还难捉摸呢。
挂电话,易飒心头往外泛凉气。
漂移地窟,总觉得是这切开始地方,很多人命运,姜骏、易萧,还有她,都跟那儿脱不关系。
塞鼻息:“手机掉水里,才换卡,又感冒几天,没好呢。”
确情有可原,易云巧原谅她,直奔主题:“收到消息吗,姜孝广进特护病房。”
姜孝广不是躺在息巢里吗,这又唱哪出啊,易飒不动声色:“姜叔怎啊?”
“说是老来丧子,悲伤过度,这几天忙,身体没撑住……”易云巧始终犯嘀咕,“在船上时候,看他还好啊,伤心归伤心,没到这严重地步吧,再说,他身体向不错,怎说倒就倒,还倒进特护病房。”
易飒说:“可能当着咱们面,姜叔比较克制吧。”
易飒没加过丁长盛微信好友:“所以呢,什意思?”
“他很少发朋友圈,更别说发照片。”
宗杭叫她:“易飒?”
易飒定定神,把姜孝广进特护病房事说。
宗杭愤愤:“丁长盛也真是……什都敢编排。”
易飒倒不觉得全是丁长盛锅。
个人做不到这样,得很多人配合支撑,三姓内部,显然有个团体,只是不知道成员都有谁。
易云巧叹气:“姜家这趟可真是,统共三水鬼,死个,病危个,剩下姜太月那大年纪,中看不中用……哎,飒飒……”
她突然压低声音:“听到风声,说是……上头又在考虑漂移地窟。”
易飒不自觉打个颤:“漂移地窟?”
“可不是嘛,听到就觉得晦气,那倒霉地方,折们易家多少人啊,但是也没办法,新水鬼迟迟出不来,老水鬼又出状况,姜家是不指望,丁海金又是个心脏搭桥,现在只剩下们俩,丁小蝴蝶,还有那个叫什盘子……”
易飒说:“丁盘岭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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