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个中年男人站在船舷上,指边上紧靠着作业船条渔船,船上还坐着三四个:“你看们船,撞得边板都裂,漆也掉,赔钱!”
水抖子里那个年轻点已经压不住气:“们船停着不动,是你们撞上来,还要们赔钱?你们这就是碰瓷!”
姜孝广冷眼旁观。
这帮人怕真是专业碰瓷,很懂得
靠,怎早没想到!
手被绑在身后,没法使力,脚踝上也绑好多匝,脚分不开,宗杭躺倒在地,往侧滚,再滚。
终于滚到只倒翻碗旁,拿牙齿咬衔起来,然后屁股蹭着地,尽量蹭得离墙远些。
他坐直身子,胸口起伏得厉害,觑着结实墙面,心里默念、二、三……
念到“三”时,朝着墙面猛甩头。
他沉不住气,拈起个虾,对宗杭说句:“张嘴。”
宗杭不张,嘴巴闭得死紧。
有问题,姜孝广心里猛跳,伸手扼住宗杭下颌,迫得他张开嘴,把大虾填进去,可惜他不咽,刚松手,他就把大虾给吐,连沾虾汁唾沫都吐。
不咽没关系,碗里有汤汁,姜孝广端起碗,如法炮制,想往他嘴里倒……
就在这个时候,船身忽然震,像是有什东西撞上来。
他当年怀疑易飒也被“感染”,主张把她“关起来”。
还渲染自己仗义直言:“就说他,不能光凭怀疑做事,感染人是什症状,们都看在眼里,飒飒完全没症状啊。”
他朝着易萧笑:“但凡他能给出个例子来,证明这人身体里头有不对,但能保持表面正常,大家也能相信他,可他又给不出来……”
易萧也笑,说,是啊。
说这话时候,新盛好河鲜端过来,他以为马上就能看到“展示”,谁知易萧忽然说有点事,要失陪下。
碗飞出去,砰声,碎。
宗杭激动得满脸通红,他又滚过去,背在身后手摸索着捡起块碎瓷,吃力地向着手上绑绳割划过去。
***
姜孝广出来时,甲板上早已吵得沸反盈天。
有两个姜家水抖子正试图讲道理,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:瞥之下,至少上来六七个人,都是当地渔民打扮,撸着袖子赤着脚,湖上有点飘雨,半人都戴草帽,还有裹雨披。
姜孝广愣下。
很快,有吵嚷声传来,还有船身被砸铿锵声,姜孝广觉得不对劲,面色凛,快步出去。
姜孝广走,宗杭就拿脚拼命踹蹬,把几碗河鲜都给踹翻。
但是踹翻也没用,屋里没下水道,没法把这些东西冲走……
宗杭急得头汗,正心跳如鼓时,忽然脑子里爆出个火花。
这“失陪”就“失陪”这久,河鲜凉透,鲜味没,反腥得有点冲鼻。
姜孝广看宗杭。
这小子,脸警惕,问他什也不说,看河鲜时,十分嫌恶。
是不是河鲜靠近他,他会有什反应?
再想,既然都煮熟,肯定是用来吃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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