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祖宗口占
那四句话，神奇地和当时
些状况能够对得上。
不羽而飞：人不长翅膀，却能在天上飞，听起来像是指现代飞机出现。
不面而面：不见面，却又见
面？像视频电话出现，交谈双方可以相隔千里，畅谈无碍。
枯坐知天下事：像收看电视新闻，也许说是网络新闻更合适些，电视新闻是被动接收，有联网电脑在手，可以想搜什
就搜什——九十年代，计算机和互联网都已经开始普及。
干戈未接祸连天：这话后来在中国古代奇书《推背图》里也找到原文，很多研究者认为是指代现代战争——不用短兵相接，揿个按钮，导弹飞出，干戈确实还未接，已然“祸连天”。
易萧说：“你也算‘破过鳄’，但你知道，最初‘破鳄’，要求是什吗？”
“要单独个人，穿上防腐蚀贴身皮衣，只凭鳄挡、乌鬼匕首，对付数十米长巨鳄，要被鳄鱼吞掉，然后破腹而出，这才叫‘破鳄’。”
“可惜啦，几代之前水鬼，就已经做不到。”
宗杭心里砰砰乱跳。
他想起易萧曾经对他说过句话。
慕不来，偷不来，也抢不来。”
宗杭喃喃：“所以，在你们心里，漂移地窟是个神奇地方，你们觉得，到那儿，说不定就能获得这种能力，是吗？”
易萧失笑，无限感慨：“是啊，大家都是这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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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有生之年当不水鬼人，悻悻之余，发狠话都大同小异：“信不信老子去三江源走遭，要是运气好，掉进漂移地窟，出来之后，能当水鬼祖宗！”
每句，都直指身处这个时代，以至于所有人都觉得，接连翻锅，预言应验，漂移地窟之行，是箭在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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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，三江源带，第次有关于“洞”靠谱消息传来。
说是有个藏民，带着粮食和工具，走很远路去寺庙里凿玛尼
——
会变成这样，你会变成这样，都跟他们翻锅有关。
现在看来，这话其实说得并不确切，真正前后关联应该是：因为接连翻锅，返祖能力逐渐丧失，所以想去找漂移地窟，然后才出事。
他喉咙发干：“所以，你们就去漂移地窟？”
易萧没说话，但那眼神，显然是默认。
***
不过千百年来，对这所谓“漂移地窟”，大家也只是提提而已，毕竟“开金汤”直都很顺利，随之而来收益，更是让人人都能活得富足。
顺便插句，为避免引人猜忌，三姓中不少人也会拉打幌子，入其它行当，譬如马戏箍桶锔大缸、制陶捏面估衣匠，因着不为谋生，都是兴趣爱好，反而更加专注，出不少行家。
直到近百十年，突然出现翻锅，三姓才开始重点关注江源地区，甚至度派专人在那里驻守，想方设法打听关于“洞”消息。
在此期间，翻锅接二连三，更让人不安是，七试八考里选出水鬼，质量代不如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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