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
，宗杭反应过来：自己有点为“姐妹相认”这回事兴奋过头
，易飒是考虑得更周到些。
“那个鸭头山有个问题，四面环水，鸭头地势高，你从哪个方向坐船去，她都能看见，眼里要是抹‘亮子’，更加
清二楚。所以
不能跟你起去，让她看见你还带人，她不会见你。”
宗杭点头：“本来也该先征求她同意，你放心吧，会随机应变。”
这些天经历，让他对自己生出许多自信来：他不会游泳，现在会“坐水”；他之前螃蟹都不敢捏，却从鳄鱼池里逃出来；他得易飒指点，知道别去跟某些人“硬碰硬”，要利用自己优势，有水就有靠山，而那个鸭头山，四面都是水……
易飒没说话，低头去理脚边行李包，看到堆叠衣服间，那
易飒揿下按键。
“王后气坏，她精心制作个苹果，这苹果半是红，半是绿，红那半有毒，非常可怕……”
这惊乍口吻，是给小孩子讲童话故事吧？
宗杭还想听听是哪个童话故事，易飒揿停，换盘磁带进去，倒带，试听，再倒带，再试听。
最后放歌是《上海滩》。
毛病又犯。
宗杭愣下，赶紧点头。
“他在书里，第次回忆自己三个同伴在湖底是怎
失踪，说是忽然看到耀眼白光，紧接着人就被巨大吸附力吸住，然后白光在湖底翻卷、扭动，他三个同伴都被白光带走，就他命好，挣扎着浮上去……”
“这就表明……”丁玉蝶对着易飒扬起下颌，“再凶险情形，技术好人，都能化险为夷，是水鬼，老祖宗赏饭吃，美国潜水专家都逃得掉，本土水鬼还能挂在那？”
说完，抽张纸巾擦嘴，然后搓成团儿，准确地投进不远处垃圾桶：“拜拜。”
其实是很老歌，但因为这些年几度翻拍，听着很熟悉，宗杭差点跟着哼，她又揿掉。
然后交代他：“刚过来时候，在码头定条橡皮艇，晚上你就开那个过去。”
又指指那个录放机：“这个也带过去，跟她见面之后，别急着说要见她事，问她认不认识这个，熟不熟悉这首歌。”
宗杭说：“这歌，是你姐姐爱听吧？”
易飒点头：“那人可能是姐姐，也可能不是。如果不是话，她听说你把她事告诉，还要带去见她，会觉得你背叛她……所以你稳点，别那着急。”
***
易飒找家距离水岸不远小宾馆，订间双人房，因为拎乌鬼，店主番牢骚之后，多要五十。
宗杭巴巴仰着头在楼下等，直到等到易飒开窗，向他比划房间号，才瞅个空子，飞快地窜上楼去。
平时有身份，不觉得这身份有多可贵，现在成“黑户”，才知道寸步难行。
进屋，看到易飒坐在沙发上，抱着个老古董般录放机，这玩意儿，宗杭只在电视里见过，自己都没玩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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