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飒摇头:“怎?”
丁玉蝶啧啧:“你也真是,非跑国外待着,远离消息中心,下次得及时跟你普及内部八卦——这趟七试八考,又是全军覆没,别说水鬼,八腿料子都没有,大概只能出几个抖子……是丁家水鬼,丁玉蝶。”
这是……向他做自介绍?
宗杭反应还是慢两拍:“哦……你好,全军覆没,真是太……太可惜。”
丁玉蝶扬眉:“可惜什?”
易飒说:“要点脸,人家比你小好几岁……传什话?”
丁玉蝶刚想开口,又止住。
易飒知道他顾忌什:“他算同行,会坐水,也跟鳄鱼玩过,不是什都不懂地秧子。”
丁玉蝶松口气:“今晚趁着大家都在,在出事地方,给姜骏做个水祭,表表心意,然后就可以散伙……咦,你怎称呼?”
宗杭愣两秒,才反应过来他是跟自己说话。
她大力从里头关门,丁玉蝶早防她这招,眼疾手快,手掌推上门面,两人里外,僵持不下……
丁玉蝶拧眉鼓腮,艰难发声:“你还真信?有那无聊吗?是刚遇到搭桥老头子,过来给你传个话……”
是吗?易飒手上略松,丁玉蝶吁口气……
说时迟,那时快,宗杭猛冲上来,后背往门上猛抵。
砰声,门关上。
他:“喏,换好出来,还得洗呢。”
顺手帮他带上门。
忙个早上,现在才得片刻清闲,易飒打个哈欠,走到窗边吹风,看甲板上船工走来走去,心里忽然动:
——丁长盛说,事情要瞒着这些船工,要跟他们说,姜骏没丢,找着,虚惊场。
——但宗杭其实是“丢”,为什也不见船工嚷嚷呢?谁拿借口盖过去?丁碛?
宗杭结巴:“不……不能多出点水鬼。”
丁玉蝶说:“这就是你不懂,南海砸瓷事听过没?”
易飒是听过
本名不能用,“龙宋”也露过馅。
他迟疑下:“阿……阿帕。”
丁玉蝶惊讶:“东南亚人?你怎会长这白?对,你听说吗,七试八考事?”
宗杭错愕半天,才发现后半句又是跟易飒说。
这人说话真是跳脱,随心而转,连个主语都不带,想到哪是哪。
门外响起丁玉蝶痛呼:“哎呦去……”
转头看,宗杭怕是认为自己立功,还在使劲。
易飒噗地笑出来,示意宗杭退后:“没事,放他进来。”
***
丁玉蝶揉着额头,没好气进来,瞪易飒眼,看宗杭时,眼睛忽然发亮:“就是这位俊俏小哥哥吗?”
正想着,外头有人敲门。
宗杭刚换好衣服,正开门出来,听到门响,又赶紧缩进去。
易飒示意他别动,自己走到门边,先从猫眼看看,然后脸没好气,把门开条缝,问丁玉蝶:“干什?”
丁玉蝶把脸凑到缝上:“飒飒,来看看美男子。”
易飒笑,然后陡然变色:“做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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