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里、天上、北京、上海,爱去哪去哪。”
宗杭有点回过味来:“是不是不说,你不高兴?”
易飒笑出来:“别,别,你可千万别误会,没有不高兴,隐私值得尊重,你秘密你留着,再甜也不稀罕舔。”
“但这个人,做人有条:从来不庇护任何有秘密人,帮人不是不可以,必须给亮底牌。”
“第次救你,是因为大致知道你背景,你算得上简单、干净,但现在不样,距离们上次见面,都快两个月,人变坏就是闪念,两个月,足够发生太多事……”
19号就快到,很忌动气。
过好会儿,她才抬眸看宗杭:“那后来呢?他拿你怎样?”
“直以为陈秃把你送出去,觉得不会出什事,也就没再问过。直到个月之后,在暹粒遇到龙宋,又看到你家里寻人启事……”
“你这恋家人,怎会不跟家里头联系呢?还有,你为什会在这条船上装厨工?还跟丁碛大打出手?”
感觉这里头必然也有个故事,复杂程度,大概不输陈秃死。
织袋装着,拎出去,从头到尾,都没看见那个陈先生。”
“然后呢,开船走?大船吗?”
宗杭回想下:“是大船,但是开始很慢,没声音,像是慢慢撑出去,过好长段,才听到机器响,然后船速就快。”
这跟自己推测几乎完全契合,易飒心跳得有点快:“再然后呢?”
“开很长时间,忽然停下,以为到地方,但他又把拎到条小船上,他之前吩咐过别动、别出声,所以直缩在袋子里,没敢看。”
说到这儿,心里忽然咯噔声。
宗杭又是眼线又是疤,在船上假冒厨工——丁碛自傍晚之后,其实直都在追查姜骏事——宗杭和丁碛在厨房大打出手,现在又支支吾吾……
撇开对丁碛恶感和先入为主,对事不对人,如果宗杭和姜骏出事有关呢?
她下子没耐性,反正陈秃事已经搞清楚,就当她过
没想到是,这个时候,宗杭反成锯嘴葫芦。
他脸色白阵红阵,不敢跟她对视,顿顿低声说:“能不能不说啊?不是很方便说。”
易飒说:“行啊,谁还没有个小秘密。”
宗杭感激地看她,谁知她紧接着就向门口指指:“那你走吧。”
宗杭愣:“去哪啊?”
“那总能听到吧?有什动静没有?”
确实有,宗杭点头。
对那段,他也始终云里雾里:“听到开船,船速很快,水花声很大,最后好像开到岸上,因为声响又钝又沉,接着又有光,像火烧样,编织袋不算厚,那种光明暗很明显。”
妈,还真对上,丁碛居然还真敢!
易飒气得太阳穴突突,弯腰在行李包中通乱翻,拿出个老银扁烟盒打开,从码得整整齐齐木烟枝中捡根点上,借着这吞吐慢慢做深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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