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杭说:“那是你看上他,他家住高粱地里,你也会觉得很特别。”
师,男朋友先来柬埔寨,把这吹得多多好,钱多多容易挣,她脑子热,辞工作,也来。
到这才知道是被忽悠,人要是能力有限,挪再多地方也没法飞黄腾达,几次大吵之后,男朋友找个新欢,她找份泰式按摩工作。
环境污浊,近墨者黑,加上自己心志不坚,没过多久就半推半就下水。
不过这下水并非泥沙俱下来者不拒:据她说,如果是自己先对客人心动,对方也有意思,郎有情妾有意,那她不介意跟心仪男人春风度。
宗杭原本以为,做这行,或为生活所迫,或为境遇所累,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血泪,看到井袖,才知道是阅历限制自己想象力。
她完全是个异类,随遇而安不说,偶尔还津津乐道。
比如她对这次客人就挺满意。
“年轻,又帅气,肌肉练得漂亮极,不像你,宗杭,你现在是仗着年轻、脸好看,过几年,肉松,形塌,肚子挺,你就不能看。”
宗杭翻个白眼。
“他是北方人,就喜欢北方男人,还有啊,他说他老家离黄河壶口瀑布很近,壶口瀑布,听就是很特别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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