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
曾在
个有关电子通道
部门任职，负责安全问题。”说到这里，他笑
笑，“你肯定又会说，地球已经失去活力。们总是对所有东西提心吊胆——这也不见得是坏事，见鬼，管它什
活力不活力。提到安全，不由自主就胡思乱想。言归正传，以前曾经见过船上那个人，敢肯定。”
“这事很重要吗？”
“不敢肯定。不过那张面孔让联想到些麻烦事。要是好好想想，定能想起什来。不管怎说，都要先弄份乘客名单，看看能不能认出他名字。事情不妙，蒙特兹，不过多亏你提醒。”
“还不算太糟，”蒙特兹说，“很高兴能引起你重视。说不定那个人只是个普通游客，待两周就会离开。不过很高兴，你能提高警觉——”
戈特斯坦好像并没留心他在说什。“他是个物理学家，或者其他什专业科学家，”他喃喃自语，“敢肯定，而且他很危险——”
“如果他们只是为制造微电子设备，以及生物药品，岂不是值得鼓励吗？”
“当然，可是——戈特斯坦，不知道。如果直无所知，就很害怕。”
两人都沉默阵。戈特斯坦抬头说道：“你告诉这些，就是为让提高警惕，让查出月球人在搞什名堂吗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蒙特兹显得有点不太高兴。
“但是你其实根本就不知道，他们有没有在做什。”
？”
“没办法回答。他们是群颇具魅力而且非常聪明人。想他们世界里缺乏真正仇恨，或者真正愤怒，甚至恐惧感。或许这只是个人感受。最大困扰就在于，根本对他们无所知。”
“直以为，月球上科学设施都是由地球操纵。”
“对，质子同步加速器就是。地月之间无线电通信也是由地球管理。三百英寸口径天文望远镜也……凡是大型装备都是，它们都运行超过五十年。”
“那在这五十年里呢？”
“感觉到他们在做。”
戈特斯坦说：“另外，还有件事。先不谈你那些神神秘秘忧虑，得跟你讲讲这件事，真有点反常。”
“什事？”
“在来月球时，同艘飞船上还有很多别人。是说，还有个很大旅行团。不过其中有张面孔似曾相识。没跟他说话——没找到机会——后来就把这事忘。不过跟你说这半天，忽然想起来——”
“怎？”
“地球人停滞不前。”
“月球人呢？”
“不敢肯定。他们科学家平时都在大型机构任职，不过有次曾查过他们日程表。其中有漏洞。”
“漏洞？”
“有大量时间，他们并不在机构里。他们好像有自己实验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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