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来都没有证据可以表明，直觉感应会受到人类欢迎，正相反，很多迹象可以表明，直觉感应倒是很惹人讨厌……不过月球殖民地本身又怎
样呢？这里肯定没经过地球上那种停滞和倒退。”
“正是如此，”蒙特兹神采奕奕地说，“月球殖民地
“这是什意思？”
“嗯，
该怎说呢？月球殖民地建立起来不久，地球上就爆发
大战，这个不用告诉你吧。”
“当然，当然不用。”戈特斯坦不耐烦地回答。
“然后人口就从当时
六十亿降到现在二十亿。”
“这个数目对地球来说应该更合适吧。”
你却做不到。在接下来几年中，你都没有什口福，对今天慷慨之举也会越来越后悔。你自己留着吧……不会要。可不想以后被你记恨。”
他说得
本正经，不像是开玩笑。他手搭着戈特斯坦肩膀，四目相交。“另外，”他说，“还有件事没有完成，因为不知道如何下手，跟这事比，食物问题根本不值提。”
戈特斯坦马上把罐头扔在边。他不知道该摆出什样表情，来回应蒙特兹严肃。他压低嗓音，尽量表现得坚定点。“这事是不是不能写进报告，蒙特兹？”
“直想写进报告，戈特斯坦，可是找不到合适措辞，而地球方面又听不懂弦外之音，所以这个问题就搁置下来，没有再往下推动。相信你做得会比好。希望你能。这次没有要求延长任期，方面也是因为事情无法推进，而又承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“你说得好像非常严重。”
“哦，这倒是。尽管对于这种削减人口方式，还不是太认同……不过，大战彻底摧毁们科技，使剩下人产生巨大惰性。因为害怕任何副作用，没人愿意尝试新东西。没人再会为伟大追求而献身，想到可能带来负面影响，所有人都甘愿放弃探求新知，不敢奢望成功。”
“明白，你说是遗传工程。”
“那只是个比较有名例子，可并不是唯个。”蒙特兹沉痛地说。
“说实话，对遗传工程放弃，倒不觉得有多遗憾。那些人经历连串失败。”
“可们失去找到直觉感应机会。”
“希望能引起你重视。坦白地说，想法听起来很傻。月球殖民地上只有万来人。其中只有不到半人是土生月球人。他们缺乏资源，空间紧张，生活条件严苛，还有——诸如此类。”
“这又怎？”戈特斯坦饶有兴趣地问道。长夜难明小说
“这里有什事情在发生——具体也说不上来是什——不过可能非常危险。”
“为什会危险？他们能干些什？难道要跟地球开战？”戈特斯坦语音颤抖着，强忍着不笑出声来。
“不，不是。没这严重。”蒙特兹抹把脸，又揉揉眼睛，显得情绪有些激动，“说实话吧。地球正在失去本身活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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