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
好。
再也不敢惹你。他都干些什
？”
“他向打听质子同步加速器
事。”
内维尔猛然站起身来，身体略微摇晃
下。在低重力环境中，动作过猛就会有这样反应。“质子同步加速器？他具体问什？”
“也没什。
“喝过。只有次。有个游客偷偷带点，据说那玩意儿叫速溶咖啡。他让尝点，然后就想跟——就是做那种事。他好像觉得这种交易还挺平等。”
“于是你就尝？”
“因为很好奇。不过那东西喝起来又苦又涩，难喝死。然后就告诉他，异族之间发生性关系有违月球人道德观。这次就轮到他脸苦涩。”
“你以前没跟说过。他后来就没再纠缠？”
“这关你什事。不过，他倒确没纠缠。要是他敢动什歪脑筋，在这样重力环境下，能把他从这儿踢飞到号通道去。”
表情看起来并不轻松。
赛琳娜呷口咖啡，目光炯炯地看着他。“有些月球人骨子里其实还是地球人。”
“对，直都想把他们找出来。有时候都不敢信任……噢，算。在同步加速器上已经浪费太多时间，没点收获。大概是没这个命吧。”
“或许他们根本不信任你，当然这也不怪他们。谁叫你总像个间谍样，心怀鬼胎地四处游荡。”
“可没有。要是能离开同步加速器实验室，永远不用回去，会高兴死。不过这样话，他们定会怀疑……你用水配额都花到哪儿去？看连第二杯都不够。”
她接着说：“噢，想起来。今天碰到个地球人，他非要坐到旁边。”
“这回他又拿出什好东西，引诱你干‘那种事’？”
“他就坐那儿，什都没干。”
“只是盯着你胸·部看？”
“就算看也不犯法，而且他也没看。他只是看铭牌而已……再说，别人幻想关你什事？每个人都有幻想自由，又不会让他们美梦成真。你难道在怀疑？怀疑想跟个地球男人上床？跟个连重力场都没有适应人搞在起？不敢说这事前无古人，但可没试过，而且也没听说这搞有什好处。怎样？解释得够清楚吗？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找那个地球人？找那个快五十岁老男人？那个就算年轻时候也跟英俊不沾边家伙？……虽然不得不同意，他长得比较有特点。”
“不，们不能。不过要是说到水话，你不是直在帮浪费吗？这周你在这儿都洗过两次澡。”
“会给你张水卡。没想到你居然还计较这个。”凤囚凰小说
“不计较，可水表计较。”
她喝完自己杯里咖啡，看着空杯子若有所思。她说：“他们总是对着杯子龇牙咧嘴，就是那些游客。搞不懂他们。这咖啡尝起来不错啊，巴伦，你喝过地球上咖啡吗？”
“没。”他简单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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