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雷西揉下耳朵:“是这做,博士。如果计算方法没错,那你给物质就应该是钚-186。”
“钚-186?钚-186?”
“它所携带电荷是+94,质量是186。”
“不可能!
“意思是结果很奇怪。”分析师想会儿,“事实上,这不可能——电荷质量比全都不对。”
“怎不对?”
“太高。不可能是这样子。”
此时,哈兰姆已经顾不上考虑自己采取这些行动最初动机是什,而此后发生切看起来都水到渠成。他下句话将他带向诺贝尔奖殿堂:“那,现在就动手查出它光谱特征,弄清楚它所带电荷。不要光坐着说什不可能。”
几天以后,个愁眉苦脸技术人员走进哈兰姆办公室。
厌烦,而把瓶子置之旁,任由之后或早或迟(取决于最终发现推迟到什时候)但必将到来悲剧,决定人类未来。不过如果那样,无论发生什情况,站在风口浪尖人物都不会是哈兰姆。
然而正因为那句“你怎知道呢”,哈兰姆感觉自尊心受到伤害,不得不强硬地反驳:“会证明给你看,确实知道。”
这句话出口,他便没有回头路。对瓶子里金属研究分析,从此就成他最重要工作。而他最根本目是要让狄尼森削瘦脸上不再写满傲慢,让他苍白嘴唇上不再有讥笑痕迹。
狄尼森也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时刻,因为正是他所说话,将哈兰姆推向诺贝尔奖,并把他自己永远埋没。
他根本不知道(或者说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),哈兰姆本质上是个非常倔强人,这个平庸之才会不顾切地维护自己尊严,他这种倔强比狄尼森过人智商可怕得多。
哈兰姆没有注意到对方脸上愁容——事实上,他直就不是个敏感人。“你有没有弄清楚……”他坐在椅子上看眼对面办公室狄尼森,然后关上办公室门,继续说,“你有没有弄清楚它所携带电荷?”
“是,先生,但结果是错误。”
“那,特雷西,就重做遍。”
“已经做十几遍,结果都是错误。”
“如果你计算方法是正确,那结果就应该没错。们应该尊重事实。”
哈兰姆立即开始着手研究。他把他金属拿到质谱分析部门,作为名放射化学家,这样做理所应当。他认识那里技术人员,因为他们曾经起工作过。哈兰姆很着急,他急于得到结果,于是这项测定就优先进行,尽管它看上去毫无意义。
最后质谱分析师说:“这东西确不是钨。”
哈兰姆那张宽宽、毫无幽默感脸笑成团。“好!们去告诉那个聪明狄尼森吧。需要份报告,还有……”
“但是等等,哈兰姆博士,只能告诉你它不是钨,这并不代表知道它到底是什。”
“你也不知道?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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