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。
“可是为什呢?”他追问。
“因为,”她眼泪终于落下,“不知道还能怎办。”
纵使她是个不驯地球女人,现在,她却只是个受惊小女孩。艾伐丹以较温柔声音说:“如果你告诉到底有什问题,会试图帮助你。”
他没有得到回答。
开始在各个出口排队。许多人七嘴八舌地大吼大叫,以各种方式问着永远没有答案问题,诸如“发生什事?怎搞?”
艾伐丹耸耸肩,说道:“们去排队吧,小姐,反正们要走。”
波拉却摇摇头:“们不能,们不能……”
“为什?”考古学家皱起眉头。
少女只是不断向后退。她怎能告诉他,说史瓦兹没有登记卡?他是什人?为什直在帮自己?她陷入疑心与绝望漩涡中。
三人僵持在原处,形成个静止画面。史瓦兹早已蹲在地上,感到伤心透顶,根本不想试图听懂两人对话,也对商店突然疏散空毫不好奇。除将头埋在手中,绝望得欲哭无泪,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。波拉则直哭泣,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惊恐至极,以前从未想到个人能害怕到这种程度。艾伐丹搞不清楚状况,只好耐心等待,并笨拙地拍着波拉肩膀,想给她点鼓励,但显然没有效果。而他心中只是想到,这是他生平第次碰触地球女子。
此时,那个瘦小男子向他们走过来。
最后,她以沙哑声音说:“你最好自己走吧,否则你会惹上麻烦。”
每层楼人群都从电梯中蜂拥而出,艾伐丹、波拉与史瓦兹成人潮中小孤岛。
艾伐丹事后回顾,发觉自己此刻大可离开那名少女!离她而去!再也见不到她!根本没有任何愧疚!……若是那样,未来切都会有所不同。就连伟大银河帝国也将崩溃,陷入片混沌之中。
幸好他并未离开那名少女。现在她脸上布满恐惧与绝望,变得点也不好看,谁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好看。可是艾伐丹看到她无助神情时,却不禁感到心乱如麻。
他已经走出步,现在又走回来:“你准备待在这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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