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最后只剩下种组合,就是强势皇帝与骁勇将军,只有这种组合才可能威胁到基地安全。因为想要将个强势皇帝拉下来并不容易,所以骁勇将军就只好越过帝国疆界向外发展。
“然而问题又来,强势皇帝又如何维持威权呢?是什在维持着克里昂二世强势领导?这其实很明显,他不允许文臣武将能力太强,这样他就能够唯独尊。如果个大臣太过富有,或是将军太得人心,对他而言都是很危险事。只要稍微研究下近代皇帝谱系,们就可
致祸帝位,将整个帝国搞得四分五裂。然而,在强势皂帝领导之下,又会使帝国变得麻痹僵化,虽然暂时阻止表面上崩溃趋势,却牺牲切可能成长、发展与活力。”
哎瑞尔突然无礼地大声咆哮:“巴尔爵爷,你说得不清不楚。”
巴尔仍然保持微笑,缓缓回答说:“也这认为,因为没有受过心理史学训练,所以才会有这种困难。语言与精确数学方程式比较起来,实在只是相当含糊替代品。不过,让们想想——”
巴尔陷入沉思,弗瑞尔趁这个机会靠在栏杆上休息,迪伐斯则抬头看着天鹅绒般天空,遥想着川陀现在究竟发生什事。
然后巴尔又开始说:“阁下,你也知道,你和迪伐斯,当然还有基地上每个人,都认为想要击败帝国,首先必须离间皇帝与他将军。你跟迪伐斯,还有其他人其实都没有错——在考虑内部不和原则上,这种想法都可以算是正确。
“然而,你们所犯错误,在于认为这种内在分裂,必须源于某种个别行动,或是某个人时心态。所以你们试图利用贿赂与假情报,借助于野心与恐惧心理。但是你们费尽心机、吃尽苦头,到头来还是白忙场。事实上,表面上看起来,每次尝试反而使得情势更糟。
“你们所做这些尝试,就像是以人力在水面拍击出来涟漪,对于巨浪没有点影响。谢顿巨浪依然继续向前推进,虽然悄无声息,却是无坚不摧。”
巴尔转过头去,透过阳台栏杆,看到举市欢腾灯火。然后他又说:“有只幽灵之手在推动们每个人——英武将军、伟大皇帝、们世界与你们世界——这只幽灵之手属于哈里·谢顿所有。他早知道像里欧思这种人会失败,因为对他而言,成功就是失败种子,而且越大成功,便会导致更大失败。”
此时弗瑞尔冷淡地说:“还是认为你话点也不清楚。”
“请耐心听下去——”巴尔本正经地说:“让们考虑下各种可能情况。任何个无能将军,都绝对无法对们构成威胁,这点至为明显。而当皇帝软弱昏庸时,将军再能干也样不会危及们,因为有更为有利目标,吸引他向内发展。历史告诉们,在过去两个世纪中,有四分之三皇帝,都是出自叛变将军或总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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