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尼克发昏
脑袋，把眼前这张脸和不知在图片里看
多少次记忆相合之前，那人开口道：“
是谢东——”
“当然，你应该知道——”杰律不再笑：“你不是来替他工作吗？”
“没错，是个数学家，他干
预言灾难？那种灾难——”
“你想是那种——”
“恐怕半点也不知道，读过谢博士和他人出版论文，都是数学理论”
“对——就是他们印那些。”
此地看法如何？”
刹那间，好好先生换张精明面孔，看起来简直有点狡猾。
尼克有些糊涂：“很壮观嘛。”他重复遍
“来度假？旅游，看风景？”
“不完全是──虽然直想到川陀来观光，不过这回主要是为应征工作。”
“哦——”
尼克有点恼火，说：“要回房去。很高兴遇见你”
杰律冷冷地挥手道别。
尼克发现有个人在房里等着他。刚开始句免不：“你在房里做什？”
涌到嘴边，突然间却惊讶得说不出口。
那人站起来，他已经老得几乎全秃，走路还带点跛，然而双眼炯炯有神。
尼克感到不得不说明白些：“到川陀大学跟谢博士做研究。”
“谢乌鸦？”
“嗄？不，是指谢东，心灵历史学家，不认识什谢乌鸦。”
“说就是他。大家都管他叫乌鸦，种俚语，你知道，他总是预言有灾难。”
“真吗？”尼克着实吃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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