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吗？”他声音缥缈地说出这三个字，诺依脸色
变。
“难道是隐身超人？”她喃喃自语。
“不是超人，也不是隐身
。
跟你说过，如果人类可以控制自己生活环境，形态就不会进化。隐藏世纪里人也是智人种族，也就是正常人类。”
“但他们肯定不在这里啊。”
哈伦悲哀地说：“你就在这里，诺依。”
人操纵着、引导着情绪，就好像把当机器人，只需要插入打孔箔条，输入指令……”
哈伦突然发现自己正在咆哮，突然住口。他先让奔涌情绪平静
下，然后说道：“这件事让难以接受。必须要弥补自己被人当木偶犯下那些错。只有弥补那些错误，才能得到安宁。”
他应该能做到——可能只是或许能做到。他感到阵毫无喜悦胜利感，这是纯理性结果，与他这段时间个人悲剧毫无关系。新因果链正在闭合！
诺依怯生生地伸出手，好像要拉住他僵硬手掌。
哈伦拒绝她安慰，缩回手掌。他说：“切都是安排好，包括和你相遇，切都是人为。他们早就分析过性格特征，显然如此，包括行为和反应。就像个人偶，他们知道按下什
键，人偶就会做什样动作。”
“是，你也在。没有别人。”
“你和。”哈伦同意，“没有别人。个隐藏世纪女人和……别演戏，诺依，求你。”
她盯着他，眼神充满恐惧：“你在说什啊，安德鲁？”
“说必须要说话。那晚上你跟说什，给喝什东西？你确跟说什。你那温柔声音，温柔字句……不记得听到
哈伦说得无比艰难，带着深深羞愧。他摇着头，想努力甩脱心中恐惧，就像小狗甩落身上水珠，“以前直有件事想不通。怎能猜到库珀要被送回原始时代？这件事根本毫无头绪，无从猜测，又没有理论基础。忒塞尔也不能理解，他不止次提到，为什缺乏数学知识，却做到这切？
“但就是想到。就在们第次——在起时候，你睡着，但没有。感觉脑海里有些事必须要记住；些符号、些想法，就出现在那个激情四射夜晚。当顺着这个思绪想下去，库珀意义就突然出现在脑海，而且伴随着他出现还有个念头，就是此刻地位足以毁掉永恒时空。后来在数学史中翻捡证据，但其实根本没必要。早就知道。早就确信库珀事。怎做到？怎回事？”
诺依专心致志地看着他。她没有再试着碰触他。“你是说，这些事也是隐藏世纪人安排吗？他们把这些东西放进你脑海，然后操纵着你行动？”
“是，是。不过他们尚未成功。他们还有些工作要做。他们安排因果链可能正要闭合，但目前尚未闭合。”
“他们还能怎做呢？他们又没有在你身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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