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种外在
威胁正是他需要。迎战心理恐惧，就像是陷入流沙而只用
根棍子徒劳反抗。但对抗芬吉又是另回事。哈伦还记得手里拥有武器，这些天来，他第次恢复
自
哈伦努力让自己脸色恢复正常。“没有，忒塞尔计算师。
只是有点累。”
“好吧，那就没事，没关系，孩子。”他脸上瞬间闪过丝微笑，又瞬间消失，“你听说吗，482世纪变革已经发生。”
“听说。”哈伦简单回答。
“芬吉跟联系过，”忒塞尔说，“还请转告你，变革非常成功。”
哈伦耸耸肩，注意到忒塞尔目光正从计算机阵列上移过来，盯在他身上。他觉得有些不舒服，说道：“怎
，计算师？”
空时间节点。然后，他，哈伦，就遇到另个哈伦。
接下来几天工作中，他直被恐惧阴影笼罩。他咒骂自己懦弱，但还是于事无补。
应该是前次操作时候就埋下隐患，是他自己亲手造成恶果。上次他下定决心最后次回到482世纪，进入般时空时候，他操作肯定有点偏差。然后偏差就会渐渐放大。
在他意志消沉这段时间里，482世纪变革已经实行。在过去两周里，他已经挑拣出三次有瑕疵现实变革，可供他下手。但现在他在三个变革里挑来拣去，却无法行动。
他选V-52456-2781号变革，有系列原因。三次变革中，它在最遥远上时，与482世纪相隔最远。变革中错误最轻微，但对人类生活影响却最显著。接下来，他只需要迅速造访2456世纪，用点威胁手段，就可以查出新现实中诺依变成什样子。
“没事。”忒塞尔说。或许是年龄重负压低他双肩，他看起来有些没来由悲伤。“以为你有话要说。”
“没有。”哈伦说，“没什要说。”
“好吧，那明天早上来计算室，孩子，有很多话要对你说。”
“是，长官。”哈伦说。在显示面板完全变黑很久以后，他还动不动地看着。
听起来几乎是示威。芬吉主动联系忒塞尔，是吗？他还汇报什东西，是忒塞尔没有提到？
但他最近遭遇却让他勇气尽失。本来只是件简单事，但点小小举动都可能成为可怕反扑，现在他没胆量去做。而且即使他发现诺依在新现实里样子，然后该怎办呢？把诺依放进去，做个女佣、女裁缝、女工或者其他什？只能这样。但接下来怎办呢？那个新诺依怎处理呢？新诺依会有丈夫吗？有家庭吗？孩子呢？
以前他没想过这多。他不让自己去想。“总会有办法……”
不过现在他没法不想。
所以他直躲在自己房里，自怨自艾，直到忒塞尔喊他。计算师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，也带着疑惑。
“哈伦，你病吗？库珀跟说，你连续好几次没给他上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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