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尽可能不跟任何人说话。来这里也不是为演讲。”他等她自动离开。
不过她说:“给你又带点东西喝。聚会上你喝杯似乎很享受,明显没喝够。你今晚还要加班,就更该多喝点。”
他注意到她身后小机器人侍者,沿着顺滑力场轨道飘走。
他当晚吃得很克制,仅从各种餐盘里拣出点点来吃。这些食物在他当年观测报告里都出现过,但他向来都很自律,很少真去吃(为研究而尝点点不算)。虽然与他信念不符,但那些东西真很好吃。另件挑战他信念东西是种淡绿色泡沫薄荷香味饮料(不含多少酒精),本时代很流行。在两个物理年之前,也就是在最近次现实变革之前,这种饮料还不曾存在于世上。
他从机器人侍者手上接过第二杯饮料,向诺依点头致谢。
穿什衣服,也可以挂在腰带上、纽扣或者手环上。
不管把它藏在哪儿,它都可以在三个分子能量层上记录语言,每层能容纳两千万单词。圆柱头连在翻译器上,然后直连哈伦耳机,另头通过力场连在他唇边话筒上,哈伦可以同时边听边说。
现在那场“聚会”所有声音,都在他耳边重放;他边听,边说,把自己声音记录在第二条音轨上,与正在放送聚会录音主音轨保持同步,但互不干扰。在第二音轨上,他描述自己感受,讲述事件意义,指出事物相互之间关系。最后,他还用分子录音机撰写报告。他最后要上交不是单纯原始录音,而是带注释加工版。
诺依·兰本特走进来。她无声无息,没有敲门或者以其他方式提醒。
哈伦恼火地摘下唇边话筒和耳机,把它们和录音机起放在工具箱里,扣上锁扣。
为什次没有物理效应现实变革会催生种新饮料呢?好吧,他不是计算师,所以也没有必要问自己这个问题。再说,即使是最精细推算也无法消除所有不确定因素和随机可能。如果真能算无遗漏,观测师就失业。
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,诺依和他自己。在过去二十年中,机器人侍者流行程度达到顶峰;在当前现实中,这种流行还将持续将近十年,所以这里没有人类做仆人。
当然,因为女性在经济上独立地位等同于男性,而且只要自己愿意,不需自然孕育就能要孩子,所以他们孤男寡女半夜独处,以482世纪眼光看也没什不妥。
所以哈伦心里好受点。
姑娘坐在他对面沙发
“你为什见就来气呢?”诺依问道。她露着胳膊和肩膀,修长美腿散发出冷冷光芒。
他说:“没生气。对你没有任何感觉。”此时此刻他觉得这句话完全是真心。
她说:“你还在工作?肯定是,你肯定很累。”
“你在这儿,就没法工作。”他,bao躁地说。
“你还是在生气。你整晚都没跟说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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