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计算师，
想解释
下，”哈伦说，“在当前现实中，很多世纪在某些方面都跟原始时期
某个侧面有相似之处。本意是通过精准时空定位和航行技术，将他带到那些历史时期作亲身观测，当然
，这要使用时空力场航行。”
“什
？听着，你个笨蛋，你都没想过事先请求许可吗？这次就到此为止。从今以后专心教他原始时代历史，永远不要再进时空力场，也不要接触任何实验。如果不管你，接下来恐怕你就要给他演示现实变革，还要教他怎操作。”
哈伦用干燥舌头舔着同样干燥嘴唇，口服心不服地咕哝着，终于听完训斥，可以离开。
不过心理创伤，他花好几个星期才慢慢抚平。
零件。人们都说早在许多年之前，他人类之心已经萎缩坏死，现在支配他身体行动只是台便携式计算机，每天被他装在裤兜里走来走去。
忒塞尔对这些流言蜚语都从不辩驳。实际上很多人都觉得他自己也相信这些话。
所以当忒塞尔怒火如狂风,bao雨般袭来时候，哈伦脑子里还有空啧啧称奇，原来忒塞尔也会生气。他还琢磨忒塞尔事后冷静下来会不会羞愧难当——便携计算机心脏平时表现上佳，冷静克制，遇上事还是原形毕露，跟可怜血肉之躯样，抵挡不住情绪冲击。
忒塞尔嗓音苍老嘶哑地说：“时间之神啊！孩子，你是全时理事会成员吗？在这儿你是老大吗？到底是指挥你还是你指挥？们时空穿梭旅行，现在都归你管吗？”
每问上几句，他就吼声“回答”之类，不过没等回答，就又抛出堆更加火上浇油凶猛问题。
最后他说：“这种妄自越权事，只要你再敢做次，就让你下半辈子都去修水管。听懂吗？”
哈伦脸色苍白，羞愧不堪地说：“没人事先跟说过，新手库珀不能进时空壶。”
这些解释完全没能缓解老人火气。“这种双重否定句能当借口吗，小子？没人事先跟你说，别把他灌醉；没人跟你说，别给他剃光头；也没人跟你说，别把他切成肉串烤。时间之神啊，小子，别人跟你说过什，让你怎对他？”
“让教他原始时代历史。”
“那就教啊。不要做多余事。”忒塞尔把烟头丢到地上，用鞋底狠狠踩几脚，好像那是生宿敌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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