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有什
？”
“好像什都没有，”哈伦愁眉苦脸地说，“生命还有很多种，不过没有人类
。人类不见。”
“都死？被消灭干净？”
“
想这个问题
库珀微微张开嘴巴，哈伦心里有点不踏实：这孩子正在学时空工程学，这个领域内
知识恐怕比还多。还是闭嘴为好，免得让他看笑话。
他回归沉默，只是严肃地注视着库珀。小伙子胡子已经疯长好几个月，现在长髯飘飘，围在嘴巴周围。按照永恒之人习惯，这副尊容被称为马兰松式，因为根据时空力场缔造者马兰松教授信实可靠唯
张照片（保存得很差而且完全失焦）显示，那位先贤大师就留着这样脸大胡子。因此，这种造型在永恒之人中颇为流行，不过那些东施效颦后辈们很少能模仿得像。
库珀眼睛盯在不断滚动数字上，它们标示出个个被穿越世纪。他问道：“这座时空壶最远能上移到多远未来？”
“他们没教过你吗？”
“他们极少跟提时空壶事。”
果库珀试图主动跟他交朋友，哈伦恐怕也不知道如何回应），不过他们合作效率很高，库珀对原始时代历史兴趣也日渐浓厚，堪与哈伦相比。
有天哈伦对库珀说：“说，库珀，你能不能改在明天上午过来？这周要上行去3000世纪检查项现实观测任务，要找那个人，只有今天下午有空。”
库珀眼睛里闪过渴望光芒：“为什不让起去呢？”
“你想去？”
“当然。除他们从78世纪带过来那次，还没坐过时空壶；那次坐时候，根本不知道怎回事。”
哈伦耸耸肩：“永恒时空没有尽头。上移也没有止境。”
“您最远上移到过哪里？”
“这回就是上移最远地方。忒塞尔先生去过五万多世纪。”
“时间之神啊！”
“那也不算什。有些永恒之人去过15万世纪之后。”
哈伦直都用C竖井里时空壶。按照不成文规矩，那座壶属于时空技师专用，专供他们在无穷无尽世纪中来回穿梭。库珀被领到这里，脸上没有丝毫怯意。他毫不犹豫地迈步走进壶内，找个被圆形壶身几乎围拢座位坐下来。
不过当哈伦启动力场，推动时空壶开始时空上移时候，库珀五官就因为惊讶扭成团，看起来有点滑稽。
“什感觉都没有，”他说，“哪儿出问题？”
“没有问题。你不会有任何感觉，因为们本来就没有真移动。们只是在顺着这座时空壶时间轴运动。事实上，”哈伦循循善诱地说，“在此刻，虽然们两个人还能互相看到，但其实都不是物质实体。可能有百个人在用这同个时空壶，沿着不同时间方向，以不同速度运动——如果你要叫它运动话——大家在时间轴上穿身而过，彼此互不影响。在壶内时间轴
上，普通宇宙物理规律统统无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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