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当是他指使。这些年老二也出息,不知从哪儿找来这些魑魅魍魉养在身边,把京城弄得乌烟瘴气。要说,他死着实蹊跷,许是被身边那些人反噬。”恭王唏嘘不已。
六皇子面上镇定,心里却翻.搅着滔天巨浪,双锐利黑瞳只管盯着少年,想知道他在干什。他自然听说过蛊术,也明白其中厉害,要想解蛊必要寻到下蛊之人,而少年却反复折腾枚鸡蛋,也不知有何深意。再者,自己都中蛊,性命已拿捏在别人手里,皇叔怎还笑得出来?难道他不担心吗?瞅瞅,他还拿起块核桃酥去逗肃王家小孙子,当真有闲情逸致。
六皇子转过头去看恭王,目中暗藏委屈。恭王哭笑不得地道,“有大人在这儿,哪怕你双脚都踏进鬼门关,他也能把你救回来。不过只夺命蛊,算得什。”
说话间,有姝已捣腾好鸡蛋,将破个小.洞那头往六皇子嘴里塞。
六皇子极想躲避,却被几位皇叔按在座椅上动弹不得,只得急声询问,“你往鸡蛋里洒什药粉?是不是要生吞下去?鸡蛋太大,做不到,而且里面猪肉是生,腥味太重还不干净……”
弄张,但那些老牌世家却极不买账,言辞间甚至常常流露出轻蔑之意,尤其是几位皇叔,从不用正眼去看国师。六皇子曾亲眼见识过国师呼风唤雨威能,对几位皇叔轻慢他态度很不理解,现在却渐渐有些懂。
这位貌似七皇叔男宠少年,莫非道行比国师更深?看四皇叔那欣喜若狂模样,像是得什价值连城宝贝。不过张用途不明符箓,能比国师平安符还有效?
当六皇子胡思乱想之时,恭王觍着脸开口,“小六儿虽然是过继来,在心里却与亲儿子无异。大人,您这个做长辈怎能厚此薄彼?”
有姝瞥六皇子眼,摆手道,“就算给他百张平安符也是无用。等会儿吃完饭帮他诊治诊治,否则就算你带他跑到天边,那人想杀他也易如反掌。”
“您是说小六儿早就中招?”恭王脸色大变,六皇子亦惊疑不定。
有
有姝肚子还饿着,懒得过多解释,只让恭王府下仆赶紧去膳房催催。席间,郕王频频为他夹菜舀汤,就差把饭直接喂进他嘴里,二人你来往、浓情蜜.意,叫恭王等人不忍直视,六皇子则心不在焉,食不知味。
好不容易熬到饭后,恭王立即追问,“大人,小六儿莫非被人下咒?”
“不是下咒,是种蛊。”有姝命人取来枚鸡蛋,在顶端凿开个小.洞,倒出蛋清蛋黄,又把小块猪肉剁成碎末,混入种红色粉末,点点塞进去,继续道,“这是夺命蛊,母子,被种子蛊人无论跑多远,只要拥有母蛊人心念催动就能将其灭杀,死时肠穿肚烂,模样奇惨。”
恭王面色阴沉地道,“大人,您能否查出是谁下蛊?”
“还能有谁,必是姬东林无疑。”肃王捂住小孙子耳朵,冷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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