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并非真蛇,而是阴煞之气所化邪物,旦被咬中便会卧病不起,连最高明大夫也看不出端倪。这是道家邪派手段,应当是那位国师所为。”有姝从袖口里抖出张驱邪符点燃,又化三杯符水让几人喝下。
毒蛇齐齐化为雾气消散,深入骨髓阴冷感也被股暖流取代,郕王理理少年耳边鬓发,言道,“咱们那位好侄儿倒是个急性子,连时刻都等不,刚入京便动手,着实有些猖狂。”
“都说他身边那位国师乃真神下凡,法力高强,他自是有恃无恐。”璃王语带轻蔑。
“若是,也等不起。报仇不能拖隔夜,否则就变味。”有姝从主子怀里爬出来,掀开车帘召
,经天纬地,把两江治理得比京城还要繁华鼎盛,在民间亦享有很高威望。
郕王私兵骁勇善战,又占据天时地利人和,很难举攻下,而登位初期但求个“稳”字,不宜打仗。是故,圣元帝思来想去,决定趁郕王入京这段时间将他暗中除掉。玄清有多大本事他很清楚,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个人消失堪称易如反掌,怕只怕他们听说玄清威名不敢来。
若恭王与肃王能听见圣元帝心声,定会耻笑他想太多,那位大人还真没怕过谁。待圣旨发出去,郕王果然带着璃王与靖王前来京城奔丧,顺便参加圣元帝登基大典。
圣元帝对这位七皇叔很好奇,对方不过是个小小藩王,而父皇却是魏国国主,二者相斗他竟从未落过下风,凭究竟是什?莫非长三头六臂不成?因为这份好奇,他亲自前去宫门口迎接郕王,然后狠狠惊下。
仔细算算,这人应该已临近五十吧?怎看上去如此年轻?跟在他身后两人应当是靖王与璃王,却都两鬓斑白,老态龙钟,与他站块儿竟似两辈人般。除开他过分年轻俊美长相,圣元帝还发现他竟搂着名男宠,目中柔情满溢。
这就是父皇心腹大患?不过如此!圣元帝轻蔑地眯眼。站在他身后玄清已是杀机毕露。
有姝既不关心征和帝死,也不关心谁来登基,更不担心那道杀机浓烈目光。他只想知道自己挂念许久鬼面鱼还在不在,于是偷偷拉扯主子衣袖,让他快点打发掉圣元帝,然后去恭王府看看。
郕王耐着性子与圣元帝寒暄,然后便请求出宫去看几位兄弟。在圣元帝眼中,几位皇叔已等同于死人,要聚就聚,无需阻挠,有玄清在,哪怕他们跑到天边,照样能瞬息杀之。
“朕这就命人为皇叔备车。”他大方摆手,“此次登基,朕准备施恩天下,四皇叔(肃王)不日就能解禁,还请七皇叔带句话给他,让他少安毋躁。”
郕王假作感激,出宫门方摇头嗤笑,哪料车子刚驶到半路,车顶就莫名其妙掉落许多毒蛇,张大嘴,露出滴着毒液尖牙,往人身上扑。靖王与璃王过惯安稳日子,时间竟吓得魂飞魄散,反倒是郕王动作敏锐,想也不想就把少年压在身下牢牢护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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