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已经是新皇,还称什孤?”玄清慵懒笑,“等你上.位便把两江收回,也好震慑下满朝文武。”
太子握住玄清指尖,态度亲昵,“唯有清儿最懂朕。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,那老不死能忍二十年,朕天也忍不。等铲除郕王,朕就带你回茅山宗,叫你风风光光地登上宗主之位。”
“多谢皇上。”玄清心中暗喜。
与此同时,恭王正趁乱前往肃王府与皇兄商谈要事。恭王与肃王也算极有眼光,当年曾力推举齐王上.位,其他兄弟则与齐王争夺皇位,被他斩除。原以为能用从龙之功换来生安定,哪料齐王竟卸磨杀驴,把恭王子女害死,反把自己个儿子过继给他,承袭恭亲王位和偌大家业。肃王更惨,被胡乱安几个罪名圈禁在王府自省,二十年过去,竟没能踏出府门步,妻子、儿子、儿媳妇都郁郁而终,唯留下个小孙子与他相依为命。
二人到底是天潢
你,你们害朕!”征和帝目眦欲裂。
“是啊,但那又如何?玄清要谁死,谁就得死,别说那些无用太医,就算大罗金仙来也救不你。”玄清凑近耳语。
征和帝几欲吐血,却最终恢复平静。知子莫若父,太子性格他最为解,残,bao不说,还极其刚愎自用,你越是不让他做什,他就越要做,狂傲得无法无天。但他早晚得明白,比他狂比他傲人多去,只是不屑混迹于世俗而已。遇见这样人,是虎你得趴着,是龙你得盘着,怎谦逊怎应对,否则定会被剪掉所有羽翼,从云端跌至深渊。
玄清也是,整天摆出副得道仙尊模样,真把自己当成天下第人。殊不知,与当年鬼医相比,他连给人提鞋都不配。
几近死亡征和帝忽然笑开,且越笑越大声,呢喃道,“不愧为朕好儿子,手段比朕当年还厉害。好好好,把魏国交到他手里,朕终于放心!”
玄清想不明白征和帝葫芦里究竟卖什药,分明上刻还恨不得掐死自己和太子,下瞬却欣慰而又满足,仿佛太子所作所为正中他下怀,但无所谓,反正再过几个时辰他就要死,动摇不大好局势。
太子闻听消息后心中生疑,匆忙赶来看父皇最后面。征和帝不怒也不怨,只是拉住太子手,反反复复叮嘱,“两江动不得,两江万万动不得。好生敬着你七皇叔,切莫得罪他!”
太子假意哭泣,却字未回,待他垂头拭泪片刻,征和帝已经死,目中划过道精芒又迅速消散。宫里丧钟长鸣,哀声遍地,来往宫人把殿内殿外彩绸卸下,换成白幡。
太子在国师搀扶下走到外殿平复情绪,内殿则围满宫女,正在替征和帝整理遗容,换上殓服。
“两江动不得?那肥沃块土地,那高额赋税收入,甚至还是盐铁产量最丰富地区,父皇竟告诉孤两江动不得。哼,真当孤是他那样无能之辈吗?”太子语气极为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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