郕王哭笑不得,“等你治好那五个病患再说吧。若是治不好,你便乖乖去学堂读书,再不然就亲自给你准备束脩,前去拜会周大夫。”
有姝最忌讳人便是周妙音,听就炸毛,“什,你让拜她为师?给人看病时候她还没出生呢!你且等着,她治不好第个病人立马就要上门,与她孰高孰低目然。”话落取出张黄符纸,挥洒而就。
郕王最喜欢看他被人踩尾巴后脸颊涨红,双目湛然小模样,于是也不反驳,只管命张贵搬来张椅子,紧挨着他落座,津津有味地欣赏他双颊鼓鼓,气恼万分侧脸。
张贵方才确被宋掌柜吓跳,进而对他产生疑虑,却又在他迅速补救中更添几分信任。周妙音虽然也屡屡把王爷救活过来,却总是把王爷折腾得不轻,按-压胸膛倒也罢,你个女子,总是亲王爷嘴儿是怎回事?人家宋掌柜杯符水灌下去立马见效,瞧王爷现在这样,竟点没有犯病后虚弱,反而更为神采奕奕,果真是孰高孰低目然。
这样想着
跳,连忙跑上前搀扶。
有姝也受惊不小。为切实掌握主子病情,他把精神力输入主子体内,却发现存储在他四肢百骸里紫薇帝气正丝丝缕缕地朝心脏涌去,但这种汇聚方式却并非为温养破碎心脉,反倒像是被它吞噬,从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按照这个速度,再过十几二十年,主子力量会彻底消散,从而变成个再平凡不过普通人,莫说下辈子投入富贵人家,便是转世都成问题。
换句话说,主子命数正在被吞噬篡改,如果不能扭转,恐怕会就此魂飞魄散,而根源则隐藏在心脏中。
有姝心下急,输入精神力就增多分,随着帝气流入心脏后仿佛被什活物狠狠蛰下,痛不可遏。当主子呻-吟时,他也正捧着脑门,勉强压抑剧烈震荡感。
张贵不知内情,斥责道,“宋掌柜,你究竟对王爷干什?王爷金尊玉贵,若是发生什不测,你担待得起吗?这病咱们不让你看,还是找周大夫靠谱。至少周大夫把脉时候从不会弄得王爷如此狼狈。”
有姝并不搭理他,用颤抖双手端起茶杯,喂主子饮用符水。符水甫下喉,便似冷泉淌过岩浆,把沸腾,bao烈之感尽数带走,只余片清明。这疼痛来得快,去得更快,不过眨眼间,郕王就已面色红-润,眉峰舒缓,把气势汹汹张贵噎得够呛。
“好,好?王爷您好?”他不敢置信地问道。
郕王不答,正待去扶有姝,却被他推开,继而跑到书桌后,快速画张凝神静心符,烧成符水后气儿灌进肚子里,总算缓过来。他定定神,沉重道,“王爷,你得恐怕不是心疾。”
“不是心疾,那是什?”郕王心绪丝毫不乱。
“目前也不知道,得好好想想。总之这个病,周妙音治不好,你赶紧把她辞吧。”话题不知怎又被他绕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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