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已踏出石门有姝这才转回来,指尖隔空点,把那张禁锢符烧掉。陆判官如蒙大赦,再磕头道谢后便钻入地底,跑得飞快。有姝盯着无端空处石门,不由皱紧眉头:这样似乎显得有些难看,要不再把人弄回来?
算,随他去吧。片刻后,他缓缓摇头,末不疾不徐地朝殿外走去,甫跨出殿门,就见根立柱上贴着张纸条,上书:拿些钱财再走,免得饿着自己!
对,文钱难倒英雄汉,去外面哪能没有银子?有姝恍然大悟,连忙打开最里侧宫室,拎包金叶子出来,正欲关掉石门,又见上面贴着张纸条:财不露白,小心收好!
不用想也知
躺,或侧卧,换许多姿势,终于在少年悠长尖叫声中双双泄。淳帝亲眼看着他粉嫩铃口射出串白浊,掉入溪水后慢慢化开,然后朝自己漂过来,不禁暗暗吞口唾沫。虎威将军取出他身后那物,手指探进去轻轻刮带,弄出更多白浊。
明知道距离有些远,白浊漂到自己跟前怕是早就与河水融在起,淳帝依然鞠捧水,凑到鼻端嗅闻,然后自己被自己吓跳。草他娘!果然越来越堕落,连这种味儿都闻!
等二人离开之后,淳帝连忙跑出来,反复搓洗身体,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反复回味方才那幕。真白,真嫩,真柔韧,长到十五六岁才知道,原来这具身体还是个尤-物!
也算他命大,虎威将军欲-火焚身之时放松警惕,丝毫没发现他在偷-窥,否则早就提刀砍人。他回到营地,发现自己再也没法直视软倒在将军怀里少年,却又忍不住去打听对方举动。
少年似乎很受刘温等人尊重,军中应大事都会听取他意见,将军更是对他言听计从。这样看来,他并非与自己样,是个无用绣花枕头。他花五年时间挖开条水渠,把黄河水引入干旱西北各省,令此处从不毛之地变成富饶塞上江南。许多饱受战乱之苦流民闻讯迁移过来,形成座又座繁华城池。
天文、地理、精算、土木,他仿佛无所不知,无所不能,且还把五大三粗虎威将军调-教成不怒而威、高深莫测西北王。当虎威将军打下中土,坐地称王那天,淳帝隐藏在百万将士中,看着跑下王座去牵少年糙汉子,低低啐口,“呸,丑八怪,凭你也配!”
旁边有人听见,用力拧拧他胳膊,“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个儿那熊样!”
淳帝冷哼声,终是自惭形秽地低下头去。这副皮囊他不要,怕糟践它——
主子驾崩那天,有姝也跟着沉睡过去,刘温将二人尸体秘密运回地宫安葬。又是六百年轮回,孟长夜尸体早已化作飞灰,唯余件金光闪闪龙袍落在棺底。
有姝没去碰主子遗物,而是爬出棺材,准备从密道离开。被他封印在石门上陆判官急忙喊道,“姬公子,您什时候才肯放陆某出去?如今已过六百余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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