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姝想笑,细碎笑声却被主子尽数吸进嘴里,变成唇-舌交缠水啧。二人抱在起互相抚摸,许久之后才略微分开。
“若非淳帝还在你身体里,明儿醒来怀中抱着人会换成另个,准儿在这里把你办。”孟长夜遗憾摇头。想想晚上与宝贝疙瘩缠-绵,第二天就变成淳帝疯疯癫癫,大吼大叫,他就倒尽胃口。
有姝脸色微暗,笃定道,“会有办法。”
二人说着说着又吻在块儿,反反复复、你来往,没完没。可怜外间将士们,头顶都快长出蒿草来。尤其是几名副将,不免忧心忡忡,表情凝重。不过句假情假意话,淳帝那厮就把将军魂儿都勾走,若要将军腻他,该等到何年何月?万将军玩真呢?
要不回西北时候找个机会把淳帝杀?思及此,刘温朝刘传山看去。刘传山摁住刀柄,默默点头
脸,再无丝皮肉露在外面,这才作罢。
“没有就没有,当众解什衣服?欠抽是吗?”他抬手作势要打,落下后却变成轻抚脸蛋。
有姝忍不住蹭蹭他掌心,然后凑过去,期期艾艾地道,“将军,你相信,不是为宝藏才回来。心悦于你,想辈子待在你身边。”
这话忒虚假,忒不要脸,惹得刘温几个差点呕吐。反观孟长夜,却已是满脸荡漾,头顶升烟,已经快活地快登仙。他双手像铁钳般夹住少年单薄肩膀,颤声道,“你说什,再说次?”
有姝凑得更近,低不可闻地重复遍。
等二人诉完衷肠,时辰已经不早,孟长夜把狗崽儿抱进怀里,用大氅严严实实裹好,这才打马离开,众属下随行在后,经过日夜跋涉,终于抵达盘龙山脚,找个能攻能守谷地扎营。
因狗崽儿脚底板起许多燎泡,走路钻心般疼痛,孟长夜上哪儿都把人背着,那架势简直是形影不离。常顺被打十鞭,现在老实不少,把将军亲自掏来鸟蛋弄破,做成芙蓉蛋羹。
吃饱喝足已是月上中天,大伙儿排班巡逻,安安稳稳地过晚。孟长夜本还把狗崽儿抱在怀里,察觉到对方开始挣扎,大约快醒,连忙丢开手,坐在旁
孟长夜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,忽然把他抱起来,快步走进密林,压在块大石头后面,狠狠地,疯狂地,辗转反侧地亲吻。即便几次三番地告诉自己:狗崽儿之所以没跑,反倒主动走回来,定然是对自己有情义,却也隐隐存着担忧。担忧自己自作多情,担忧自己被利用欺骗。及至亲耳听见他告白,这块大石头才算落地,紧接着狂喜难耐。
他想大笑,想大吼,却都比不上这真真切切、热热烈烈个吻来得更为实在。
“你喜欢,什时候事?”亲足有刻钟,他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
有姝喘着粗气,“很久很久以前事,都不记得。”
孟长夜眉飞色舞,快活无比,再次凑过去咬他嘴唇,得意道,“狗崽子挺有眼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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