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看地图面冷声嘲讽。
淳帝也曾受过伤流过血,但那时都挺正常,怎心头血会如此之臭?他不明就里,更觉得颜面无存,气急败坏地喝令贴身太监赶紧为自己处理伤口。有人照顾这坨臭烘烘大粪,孟长夜及其属下自是求之不得,冷眼看着主仆二人脱掉龙袍洗干净污血,又撕衣摆把伤口层层裹住。
黑血总算止住,臭味也淡很多,孟长夜这才把换常服淳帝拎起来,威胁道,“路上别耍什花样,否则舍宝藏不要,本座也会宰你。”
淳帝哪里有那个胆子,像鹌鹑般缩在众位彪形大汉之间,踩着尸体跌跌撞撞出宫门。因各路藩主已在路上,自己带来二十万大军不足以抵挡联军合击,孟长夜第时间离开京城,也把宫中宝物搜刮遍。
当各方雄主赶到时,皇城已空空如也,具身穿龙袍,五官被划烂尸体躺倒在龙椅上。刚逃出城门就被联军抓获名宦官指认说这正是淳帝,自此,清君侧任务总算是完成。
淳帝死讯,有人相信也有人怀疑,但他们现在最主要目是称王,故而得先找到玉玺。所幸孟长夜是泥腿子出身,斗大字不识个,只知道搜刮财物,竟不知把象征皇权玉玺带走。当宦官把隐藏在地宫里玉玺拿出来时,刚联合起来藩主又纷纷对立,展开场玉玺争夺战。
与此同时,孟长夜已撤出京城,在天津休整数日,然后命二十万大军先回西北,自己则带着两千精锐去寻宝藏。营帐陆陆续续被拔除收拢,两千精锐各自牵着战马,在路边等待。
伤口已经结痂淳帝指着匹马吼道,“你竟然让朕骑马?朕从未骑过马,向坐御撵!朕连擦屁-股用得都是绸缎,若是上马鞍,非被磨破皮不可!”
“你他娘少废话!让你上就上!晋国都已经亡,别口个朕,惹得老子心烦!”孟长夜是个粗人,也不与他废话,甩手就是狠狠巴掌。
淳帝脑袋被打偏,目光涣散片刻又渐渐凝聚,用不可思议地目光朝虎威将军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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