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玄光帝,你当真连死都不怕?”阎罗王语气微酸。
欧泰等主子玩够才走进来,正巧把这句话听进耳里,掩面腹诽:玄光帝、阎罗王,不都是你人吗?你这是吃哪门子醋?
有姝坦诚道,“之所以不怕,首先是因为愿意为主子牺牲切,其次是因为相信你。你会保护,知道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觉得对本王很不公平?你为另个人赴汤蹈火,却要本王为你倾尽所有。世上哪有如此便宜事?”
有姝愣许久,然后抬起胳膊就想狠狠扇自己两耳光,却被哭笑不得阎罗王抓-住手腕,无奈道,“本王逗你玩呢。你是本王朋友,本王自然会护你周全,相信你心情也是样。待到来日本王有求于你,你可不要推拒。”
越来越诱人呻-吟,连忙逃出去。
有姝憋笑憋得快断气,连忙喊道,“别挠,,承认有点想你。”
“只是点?”阎罗王脱掉他只长靴,轻挠雪白细嫩脚底板。借助桌布遮挡,无人能看见靴子自动脱落幕。
有姝认输,坦白道,“不是点,是很多,这样成吗?”话出口,他才意识到,原来自己对这人思念已经如此深刻。他依然喜欢主子,却又对另个人难以释怀,仿佛自然而然就让他走到内心深处,难以戒断,难以抹除。
难道自己真是三心二意渣男?有姝揪住自己头发,表情迷茫而又懊恼。
有姝大松口气,连忙说好,却再也不敢去想自己是不是两个都爱问题。他情商不够,感觉脑袋快炸。
众人见赵郎中会儿扭动呻-吟,会儿抬起手,对准自己脸颊要扇不扇,纷纷在心里叹气:难怪赵郎中不怕死地跑进宫请命,原来是个疯。唯独欧泰暗笑到内伤,却又担心被主子灭口,只得坐得远远。
阎罗王见他如此,连忙转移话题,“罢,今天暂且放过你。听说玄光帝要整顿户部,你这是中选?知道外界把按察司唤作什吗?”边说边替他抚平衣襟,梳理头发,置于桌下手却舍不得放开那纤细脚踝与修长玉-足。
因他动作细微,旁人只觉得赵郎中坐直之后,衣服和头发自动展平理顺,倒也没觉得奇怪,又见对方脸色红-润,不似有病,就歇叫太医心思。外面那些威虎军气势惊人,在他们盯视之下来回走动真需要莫大勇气。
有姝果然没再思考自己是不是个渣男问题,好奇询问,“外界管按察司叫什?”
“鬼门关。入此处,等于半只脚踏进棺材。知道外面那些勋贵,有多少人想弄死你们,再把火烧掉这些账册?不是十之八-九,而是十成十。你们,还有玄光帝,已是全朝廷敌人。”
有姝“哦”声,表示自己知道,脸上始终不显惧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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