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什?”阎罗王恶趣味地逗弄。
有姝低头查账,不啃声,耳朵、腮侧、脖颈,晕红大-片。阎罗王双手探入他腋下,轻轻挠挠,继续追问,“有点什?”
有姝像扭股儿糖般扑到桌上,牙齿死死咬住下唇,免得笑出声,却因实在怕痒,不免发出哼哼唧唧响动。阎罗王见他脸颊绯红、双目沁水、吟语不断,竟似被摄魂般,死死盯着不放,身体也迅速起反应。他不但没放开这人,反倒把他抱入怀中上下摸索抚-弄,咬着耳朵声接声地追问,“有点什?快说,否则本王今儿整天都挠你。”
刚才还脸严肃,公事公办赵郎中,现在却在座位上翻滚呻-吟,众人原以为他得急症,细细看又发觉他表情十分……十分荡漾欢快,时间全都懵。
唯独欧泰知道是怎回事儿,以袖遮面,不敢乱看。万万没料到心坚如铁、手段骇人主子,在赵郎中跟前竟是这番作态。玩闹就玩闹吧,还公然发-情,除被他从身后抱住赵郎中,大约只有自己能看见他下腹隆-起巨大。这是以玩耍之名行登徒子之实啊?方才在正殿表现那样严肃刻板,转眼就换身份前来调戏,也不怕日后翻船。
户部诸事,赵郎中皆可自行审批,有难以裁决之事再去御前禀报。”
有困难可以找主子?有姝略琢磨,决定没有困难也得制造几个,但去得太过频繁,难免给主子留下平庸无能印象,所以还需注意技巧。他拧眉,对追人事颇感棘手,太急切不行,太缓慢不行,太露骨不行,太含蓄也不行,简直是千古难题!
所幸他智商爆表,即便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主子身上,也没耽误工作。旁人只见他拿着朱批在账册上勾画,不过刻钟就已经看完十几本,哗啦啦阵响,紧接着又是哗啦啦阵响,便算完。
这种诡异而又超速查账方法,众位同僚还是第次见,心中不免生疑,但联想到他举世无双计数能力,又不敢贸然去问。欧泰没什顾虑,施施然走过去,“赵郎中,这些账本你都看完?发现端倪没有?”
“有问题账本都单独摆在边。目前来看,尚未发现没有问题。”有姝直白道。
欧泰暗暗为主子忧心,听闻赵郎中
欧泰颔首,正欲捡起本翻阅,就见打扮成阎罗王主子凭空出现在殿内。他连忙放下账册,走回原位,装模作样地端起茶杯啜饮,以遮掩自己惶恐表情。
有姝呼吸微微窒,然后才露出又惊又喜表情。自从上次谈话过后,这人就再也没造访过,令他着实慌乱许久。
“你终于来。”他用精神力传音,语气中透着连自己也意识不到委屈。
“怎?想念本王?”阎罗王在他身边坐下,凑近去看他手里账册。
有姝脸颊涨红,表情纠结,却又不会撒谎,直过几息才声如蚊蚋地道,“有点。”不停翻动账册双手习惯性地缓下,好叫对方看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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