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罗王等片刻才去亲吻他光洁额头,也低低道声晚安。他不需要睡眠,可以整夜守着这人,看着这人,帮他掖被角,赶蚊子,心满意足地守候天光——
翌日,有姝与地主老财相约上路,恰好赶在正午时分到得京城。眼看城门就在前方十米处,阎罗王虚拍拍小赵县令柔软发顶,消失在空气中。
“果然是专门来护送。”虽然早就猜到,但在真正确认这刻,有姝还
王想要,但他却被“唯”两个字取-悦,不免低笑两声。他双手支撑在浴桶边缘,乍看,竟似把小赵县令拥抱在怀中,然后慢慢垂头,嗅闻他夹杂着濡-湿水汽体-香,沿着发顶嗅到耳际、腮侧、最终久久停留在粉-嫩唇-瓣上。
他嘴唇微微开合,想吻,却又勉力按捺,只默默感受小赵县令体温渲染到自己皮肤上灼热感,心尖也为之震颤。仅仅隔着空气感觉就如此强烈,若是真正撬开他齿缝,与他滑腻舌尖交缠,又该是何等惊心动魄滋味?
他想得越深入,下-体也就越胀痛,不得不移向别处。他沿着他脖颈嗅闻到圆润肩头,当头发上水滴掉落到锁骨里刹那才抓-住丝空隙,印下个蝶翼翩飞般轻快吻。
有姝觉得股凉气沿着发顶、腮侧、脖颈,在身上缓缓游走,不免起身鸡皮疙瘩,尤其是头发上水滴落到肩膀时,竟似掉下粒冰珠子,冻得他打个哆嗦。他连忙舀瓢水兜头浇下,这才好受点。
阎罗王无声笑笑,亲完他左肩又换到右肩,但凡头发上水滴落到哪里,就在哪里烙下个冰冷痕迹。这是他最爱游戏,他享受着这刻,隐秘而又愉悦。但他也不会让小赵县令冻着,待水温快凉时候就用法术加热。
有姝感觉浑身凉飕飕,只得瓢接瓢地浇水,然后又是连串冰冷水滴往皮肤上掉。所幸桶里水温度适宜,很快就会把寒气驱走,这才免除伤风感冒危险。他泡大约三刻钟,然后伸手去拿搭放在浴桶边缘澡巾,却不小心将它碰落地面。
“怎又掉?”他面喃喃自语面俯身去捡,浴桶很高,趴伏其上时候不得不尽量踮起脚尖,撅起屁-股,把自己最隐秘部位,bao露无遗。
而真正把澡巾碰落罪魁祸首却站在他身后,用幽深难测眼眸凝视他光滑脊背和挺翘臀-部,指尖虚悬在他圆润双丘之上,缓缓勾勒那诱人弧度,然后沿着脊柱线上移,直到颈窝处停顿。
阎罗王张开五指,似乎想掐住这人后颈,把他拽入怀里疯狂亲吻,但最终还是克制住。他重又走回窗边,等待火热身体和内心平复下来。当小赵县令爬上床,准备入睡时才解除隐身术,自然而然地斜倚在他身侧。
有姝已经习惯阎罗王神出鬼没,发现身边忽然多个人,竟连眉头都没皱下,反而十分安心。他拢拢被子,无声道句晚安,然后没心没肺地睡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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