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皇子心里苦啊!他并非那等昏聩之人,尤其在失眠症痊愈之后,头脑更是日比日清明。西北这场大战他早有安排,也想赶紧与下面副将磨合磨合,哪料有姝像是发疯,见天儿缠着他,说是要吸龙精。
他当时还很懵懂,追问龙精是何物,有姝抓-住他下面,羞道,“就是这个吐出来东西。”
你能想象得到那番场景吗?本还乖乖巧巧,娇娇怯怯少年,忽然有天脸红眼润,主动求-欢,那激爽感觉哪个男人受得?打那以后,俩人就发不可收拾。便是自控力强如九皇子,也不得不连连中招,从此落下个昏聩无道名声。
帘帐内,有姝把将主子摁坐在虎皮椅上,埋在他胯间吞吐粗大硬紫阳物,小嘴儿微微收紧,发出悉悉索索响声,他忽而揉弄下面两个沉甸甸囊袋,忽而插到底,来个深喉。不过几日,已将嘴上功夫修炼到极致。
九皇子双手捧住他脸颊,哑声呼喊他名字,目中白光闪,抽搐着射在他喉咙深处,有姝赶紧把浓白汁液涓滴不剩地咽下,感觉嘴角沾少许,用指尖拭去后塞入嘴里嘬吸,表情极为陶醉,又显得格外天真。要困杀百万大军,他需要很多很多龙精,便是日日交合,亦觉不够。
诸人面目。等儿子搬师回朝,该清算清算,律不会姑息。
感动于父皇对自己信任,九皇子眼眶略微发红,扯着有姝跪下,同磕三个响头,这才翻身上马疾驰而去。眼见大军消失在官道尽头,仲康帝才徐徐开口,“这臭小子,竟扯着有姝块儿跪朕,是什意思?丑媳妇见公婆?亦或定名分?”
“应当两个意思都有。等他们回来,东宫就能办喜事。”名老臣低笑道。
“也是,要不霸皇当年为何要修改律法,允许男子与男子成婚,还不是为今天做准备?听说别国就有这样婚配,但在咱们夏启应是首例吧?”仲康帝捋着胡须询问。夏启虽盛行男风,但大多是以结契方式,没听说过那对儿明目张胆成婚。
“南投县似乎有例,倒也圆满。”又有名老臣言道。
他直起身,扑向主子怀里,用满带石楠花香味嘴唇去含
“有没有无甚紧要,若是九儿喜欢,谁能阻止?去赵府,看看明珠好夫婿。”仲康帝嘴上说好,目中却划过丝厌恶。
行人缓步走下城墙,各自登上马车——
西北边境、驻军大营。
几员大将等候在主帐外,或眉头微蹙,或紧握双拳,或咬牙怒瞪,薛望京站在他们身后,表情十分尴尬。自从九殿下抵达西北,除清点兵马,似乎就没干过什正事。这也罢,他竟还把有姝也带到阵前,日日寻欢作乐,这叫什事儿?
今日本已约几员大将商讨排兵布阵之事,临到头却听见帐子里发出交-媾之声,莫说底下将士们寒心,就连薛望京也感到绝望。殿下莫非打算破罐子破摔,享受天是天不成?他就丝毫也不为夏启黎民百姓着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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