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嫁就嫁,与何干?”九皇子把人拉入怀中,偷个糯米糕味道吻。
有姝连忙吸几口龙津,又把主子嘴角银丝也舔干净。这都是好东西,不能浪费。
九皇子低低而笑,“有姝,你是不是属狗?”
“对啊。”有姝懵懂点头。
九皇子笑得越发欢畅,调侃道,“难怪这爱舔东西,来,再舔舔。”他指指自己嘴唇。
主心肺。她扫落桌上铜炉,哭闹着定要皇兄把赵有姝赶走,把赵玉松换回来,还要重新恢复他科举资格。
九皇子往后靠,有姝立刻就端上杯热茶,二人对视眼,默默傻笑,这才起看向明珠公主。
“你若是知道赵玉松昨晚在谁床-上,许就不会闹。”九皇子慢条斯理地道。
有姝立刻把头埋下去,耳朵尖点点涨红。主子果然知道割妖物舌头,为顾及感受竟假作不知,真好。这样劝慰自己,他立刻满血复活,用闪亮眼睛去偷-窥主子。
九皇子并没有转脸去看他,却心有灵犀地握住他只手,轻轻捏捏。
有姝脸颊爆红,这才知道主子在与自己开玩笑,连忙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出去,却被箍-住腰-肢,扔到软榻上,好阵揉搓疼爱。直吻到气喘吁吁两人才停下,有姝还记得先前那事,追问道,“你真不管明珠公主?赵玉松可不是良配。”
“说话她不会听。她从小就不与亲近,甚至于六哥、母后,也都把当做外人,因为出生就被断定为霸皇转世,然后送入养心殿由父皇亲自教导,年也见不到他们面。有年母后被父皇宠妃气到,便偷偷来见,想让帮她固宠,没答应,她便说‘只当从来没生过这个儿子’。又有年六哥听说夜不能寝,便在熏香里下能让人睡不起慢性□□。生而知之,这些手段又岂能奏效?故此很快就查出真-相,意欲禀告父皇,结果已有五六年未曾见面母后又来找,磕破头亦要帮六哥隐瞒。最后答应,但从此与他们再无来往。这东宫,他们平日里绝不会踏足,除非有求于,或心存利用。”
九皇子这番话说得着实轻巧,
明珠公主正处于震惊中,并未注意二人暧昧不已举动,追问道,“他在谁床-上?”
“邹氏,他二弟赵玉林新纳侍妾。”
“不可能!你骗!是他告诉你吧?好哇,竟跑到皇兄跟前来污蔑玉松,找死吗?”明珠公主忽然伸出手去掐有姝,锋利如刀金丝护甲差点戳到有姝眼睛。
九皇子想也不想就将她踹出去,反手将有姝拉入怀中摸索,额头已冒出许多冷汗。原以为弱质女子构不成威胁,却没想到女子动起手来竟如此狠毒。他心中厌恶愈盛,命侍卫立刻将明珠公主拉出去。
明珠公主被撵走老远还在不停叫嚣,诸如:“定要去父皇那里告状”,“非君不嫁”,“你罔顾亲情”等等。有姝侧耳倾听片刻,忧虑道,“她真铁心要嫁赵玉松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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