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话被连串尖叫声取代,他连滚带爬地跑出来,语无伦次道,“炸,炸,炸!邹氏她炸!”
被他推开家丁此时也到门边,往里看,顿时再也不敢进去。
但看二少爷沾满黑血亵裤和鞋底带出来烂肉,想也知道里面是什光景。赵老太爷赶紧让人把几欲晕倒老妻扶回去,与二儿子硬着头皮跨入门槛。
他两个是家主,个是赵玉松亲爹,怎着也得出这个头。又有几名血气方刚小辈匆匆赶来,问明情况后面讽刺二堂-哥胆小如鼠,面跟着入内。但是很快,他们就再也说不出话,你扶着,扶着你,颤巍巍斜倚在墙角,竟连爬出去力气都没有。
自己弄出来动静,怎也得看个明白。有姝不顾爹娘拦阻,施施然走进去。
泻,更有种极其刺鼻恶臭在空气中迅速弥漫。
这切发生太突然,莫说离得最近赵玉松,便是房梁上小鬼也吓傻,张口结舌,眼如铜铃,好半天回不过神。
那腐臭味儿似乎带着种魔力,将附近猫猫狗狗全都吸引过来,方才还寂静无声院落,现在悉悉索索阵乱响,漆黑夜色中亮起许多莹点,纷纷朝屋内钻去。
等小鬼回神时,已有只野猫扒-开僵死在地上女子右胸,从森森肋骨下叼出个还在跳动心脏,飞快跑远。它跑,那臭味魔力也紧跟着消失,挑嘴野猫陆续离开,不挑嘴野狗就开始撕扯尸体,喉头发出护食低吼。
赵玉松被吼声惊醒,这才开始尖叫,直入云霄嗓音差点把房梁上小鬼震下来,几只野狗呜呜低吠,夹着尾巴跑开。小鬼猛然回神,连忙飞下房梁朝大人院子里遁去。
屋内青砖已被黑血浸透,半干血块
无需他回禀情况,有姝已被赵玉松喊叫吵醒,正披衣穿鞋,推门查看。王氏和赵知州也拿着烛台跑出来,叠声儿地问怎。连最偏远大房都被惊动,更别提与三房家住得极近二房与正院。
当有姝扶着爹娘赶到时,赵家所有人已齐聚邹氏小院落。几个仆妇贸贸然冲进去,继而失声尖叫,嗓音比赵玉松凄惨千万倍。
“老太爷,老太夫人,邹氏她,她脑袋和胸口破两个大洞,已经,已经死透啦!”个胆子较大仆妇连滚带爬地跑出来,回禀完情况就钻入花丛里呕吐。其余几人已腿脚发软,摔倒在血泊里无法动弹。
老太爷和老太夫人从未闻见过如此浓郁臭味,别说进去,便是在门外略站片刻也觉得脑袋发晕,又听说邹氏死相格外可怖,越发不敢入内,只派几个身板强壮家丁去扶大少爷。
赵玉林只披着件外袍就匆匆赶来,听说邹氏死,且死时大哥在她屋里,当即什都顾不得,推开家丁往里冲,高声怒骂,“好你个赵玉松,简直畜生不如!不但利用去陷害五弟,还深夜来勾搭妾室!旁人都夸你是翩翩君子,看你是衣冠禽兽!今儿个跟你拼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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