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答应跟走吗?自然要当
伴读。”九皇子洒然而笑,眉眼飞扬。
醉醺醺赵知州立刻被吓醒,急道,“殿下已经有两名伴读,怎还要再添
个?不瞒殿下,微臣这儿子实在不成器,从小到大只晓得玩闹,读书
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两月。微臣把他惯坏
,脾气骄矜得很,恐入不得殿下法眼。”
“怎会入不得?”九皇子明白赵知州在担心什,似宣誓
般慎重开口,“赵大人请放心,本王定然好好待有姝,断不会让他受
丝委屈。”话落也不等人反应,拉着少年上
马车,绝尘而去。
马车驶出去老远,有姝才探出头喊道,“爹,去送送九殿下,很快就回来。”
赵知州僵立许久方抹把脸,露出古怪而又担忧表情。之前殿下那番话,怎会越回味越不对劲儿呢?像女婿在应付老丈人
般。自己果然酒喝多
。
皇子亲自替他斟酒,笃定道,“赵大人此次评级,本王认为完全可得个‘甲上’。”
“哪里哪里,殿下谬赞!”赵知州晕乎乎地笑起来。
九皇子替少年夹许多菜,看着他慢慢吃下,又道,“赵大人近些日子似乎在为两淮盐运使
事奔波?”
赵知州打个激灵,酒醒片刻,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。九皇子不等他回应,继续道,“两淮盐运使
确是个好差事,但风险也大。细数历任盐道,得善终者少,断头
多,盖因上面盯得紧,下面也眼热。”
赵知州面容苍白,手脚微颤。虽然九殿下是用推心置腹语气与他交谈,但他总觉得脊背生寒,膝盖发软,当场就想跪下。
有姝将主子送到宫门口,见还有几刻钟才落锁,便拽着他衣角说会儿话,脸上透出连自己也不知道
依恋之情。九皇子十分享受,将他困在怀中,微笑凝望,待他告别时才道,“你
个人回去
不放心,不如
送送你。”
有姝眼睛亮,便要点头,却被忍无可忍
薛望京打断,“殿下,陛下已经派人来催
,您还是进去吧。有姝送您回来,您又送他回去,末
他不放心,又送您回来,你是不是也要送他回去?您们送来送去
,什
时候是个头?干脆今晚直接
九皇子面安抚已停下进食,表情忐忑
少年,
面拍打赵知州肩膀,“赵大人,你十分精通庶务,尤其对经营之道颇为擅长,做
个区区盐政岂不浪费?你来户部,做本王
钱袋子。”
这句话不是询问,而是盖棺定论,仿佛明天圣旨就能发下来。若从旁皇子口中听闻,赵知州定然心存疑虑,但九皇子之言有时候却比圣旨还管用。要知道这位主儿可是六岁就能处理繁杂朝政
鬼才,陛下做出
许多决断,背后都有他
影子。
赵知州受宠若惊,连忙起身谢恩,却又被九皇子摁坐回去,让他不必拘礼。
餐饭吃得宾主尽欢,临到宫中快要下钥,九皇子才起身告辞,走到门边时柔声叮嘱,“明日辰时,
派人来接你入宫!。”
“啊?入宫作何?”有姝大感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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