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姝定定神,追问道,“且问你们有几分把握能将主子安全救出?”
二人默然良久才答,“五成。”
只五成?也就是说此去,要生,要死。有姝思忖片刻,终于下定决心,“送回去,能救主子。”
“这可不行!”阿大、阿二口否决,却忽然惊呼起来。
只见绑缚在少年身上绳索竟自行解开,仿佛有只看不见手在操控。这只手推开窗户,将绳索丢入江中,见江面风大,还不忘把窗户重新关上。
绳索将少年五花大绑,这才坦言相告,“就在昨日,皇上、太子、七王爷同桌用膳,片刻后齐齐晕倒,太医诊断出三人身中剧毒。”
“于是他们就怀疑这是主子干?主子有那傻吗?”有姝面无表情地嘲讽。
“计策傻不傻不重要,只需皇上深信不疑就成。”阿大握紧拳头,语气愤然,“三人中毒后,大内总管就畏罪z.sha,留下血书,言及自己是先皇后心腹,得先皇后临终嘱托,潜在皇上身边为主子效力。这次投毒便是主子指使。”
阿二长叹声,面色灰败。
有姝从二人言行中看出端倪,迟疑道,“莫非,这大内总管还真是先皇后心腹?”
东西掉入水中“噗通”声传来,令阿大、阿二猛然惊醒,齐齐道,“见,见鬼!”
阿大、阿二沉痛点头,“没错,他确是先后安插在皇上身边探子,近些年慢慢爬到总管之位,先后也确嘱托他照顾主子。然而主子觉得人心易变,自被放逐后便从未与他有过联系。这次不知他被谁买通,竟设下此等毒计陷害主子。更可恨是,除封血书,他还留下很多伪造证据,其中不乏先后和主子密函,从字迹上也看不出端倪。”
能把皇上身边大内总管收买,可见先后手段不俗,然而设下这个圈套人,却更棋高筹。也不知他从哪儿得知大内总管与先后关系,又如何伪造书信。但现在,再追究这些都没有意义,能买通最亲近人对自己下毒,这显然已触及皇帝底线,若罪名落实,主子凶多吉少。
有姝心脏狂跳,已然明白靠自己个,绝无可能救出主子,不免满怀希冀朝阿大、阿二看去,“那你们还跟着-干嘛?还不快想办法救人?主子在京中布置多年,总有可靠人手。”
“有是有,但主子被抓时出几个墙头草,将主子布置抖落干净,主子人手要被抓,要被免职,尚且自身难保。待将你送到泉州,们便会秘密召集人马,回去劫天牢。”阿大、阿二言辞间已显露死志。
先皇后留下势力大多隐匿在荆州,且掌控军中大权,只要主子去那里,便似潜龙入海,搅动天地。然而远水救不近火,即使荆州大军立刻开拔,抵达上京也需好几个月,如何等得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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