拣芝麻丢西瓜,拿着鱼目当成珍珠,林氏和王天佑害得王家好惨!被匆匆回转阿大和阿二丢出王府时,王老太爷时失态,竟跪倒在门口大哭起来。
王老夫人欲上前安慰,却被他拐杖抽在脚弯,喝骂道,“你这愚妇!若非你将林氏送到儿子房内,叫她迷惑他心智,好孙儿万万不会被两个奴才偷走!你还整日里夸赞王天佑惊才绝艳,你知道‘惊才绝艳’四个字
格入祖坟,只能当孤魂野鬼……”老太爷动之以情、晓之以理,诱之以利,并且把错处全推到别人头上,与王老夫人做派般无二。
就这样父母,如何能教养出德才兼备儿女?
有姝越发看不起王家,左右手各拿起支毛笔,飞速在纸上书写,边写边道,“若是王天佑和王象乾不死,你们不会前来认。若是跟你们回去,成什?个笑话?”
他左手写策论,右手写骈赋,都是科举必考科目,更令人震惊是,写出来字体竟还迥然相异。策论用是精美绝伦簪花小楷,骈赋用是凤翥鸾回颜体行书,这幕若是让外人看见,必会惊掉下巴。
莫说王老太爷已惊骇难言、呆若木鸡,便是没什见识王老夫人也忘哭泣,眼睛发直地盯着少年。
有姝却是派闲散,继续道,“来给你们分析下。于情:不欠你们王家。从小到大未曾吃过王家粒米,穿过王家件衣,甚至连名字都是自己取,凭什要给王家撑门面?于理:在王家家谱上,可曾有名字?可曾有母亲名字?虽说王象乾给半血液,但在法理上,与他没有任何关系。这事儿便是说破天也没用,不承认,谁也奈何不,更没法用孝道压。至于母亲,她既不入王家祖坟,也不入宋家祖坟,她可以同葬在起。将来必会改换门庭,到那时,坟便也是后代们祖坟,何愁没地方托生。”
他心三用,下笔速度却丝毫未曾减缓,话音未落,已做好半篇策论半篇骈赋,且文采斐然、摛翰振藻,直叫王老太爷在心中大赞精妙。
若说刚来时候还有些不甘愿,看见如此惊才绝艳少年,他唯余满胸热切。若早知道宋氏诞下孩子竟是这等鬼才,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儿子抛妻弃子。例数天下俊杰,谁人能同时左手写文右手作赋,口中还要驳斥旁人?谁人能将策论写得如此震耳发聩,将骈文作得如此风-流蕴籍?这孩子个脑袋顶得上别人十七八个脑袋,王天佑跟他比算得什!
若将这两篇文章拿出去,足以教当世鸿儒自愧弗如,更何况作者还只是名十五六岁少年。再给他几年,又该是何等光景?老太爷激动全身都在发抖,已然意识到重振王家希望,就在孙子身上。若是他愿意,必然能光耀门楣,位极人臣。
但见对方决绝态度,他满腔热血又顷刻间冷却。悔啊,直到这会儿才知道把肠子悔青是怎样纠结苦痛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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