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时今日,她占绝对优势,犯不着耍这种不入流伎俩去羞辱对手。
李金鳌悻悻,伸手去解镇山河披风,镇山河见势不妙,立马给镇四海使个眼神,两只鸡心有灵犀,扑腾着翅膀四下乱躲。
干嘛呀干嘛呀,人家就喜欢穿披风,走路带风,跑起来还飘飘,特别酷,特别有气质,就不脱!
叶流西又好气又好笑,顿顿问李金鳌:“银蚕心弦事,打听得怎样?”
蝎眼之中,本来就蓄养不少方士,尸堆之后,叶流西把方士都交给李金鳌带,李金鳌结结巴巴推脱,怕自己不行,又怕别人会讲他是裙带关系。
镇八方华丽登场。
但戏份少到让人咂舌,如流星般惊鸿瞥,旋即陨落:镇山河和镇四海达成空前团结,两鸡联爪,几乎把镇八方鸡毛都薅去半……
八方失意,换来山河四海亲如家。
但今晚上,它俩装束怪怪。
两只鸡都穿戴兜帽黑色披风,披风结扣优雅拴在鸡脖子上,偶尔走动,披风角还掀掀。
望东是掀起过大浪,可惜浪头过后,血水横流,切无改。
她希望这次,于所有人,都能有个更圆融、圆满结果,不要有太多流血,事情如果能坐下来谈,就别血肉相搏,如果谈时能笑,就别剑拔弩张。
但所有谈判,都是实力博弈结果,没有这九个月煎熬浴血,没有这声势浩大兵临城下,她也坐不到这张谈判桌前。
……
阿禾走到台边,仰头叫她:“西姐,时间差不多,咱们该出发啦。”
叶流西回答:“本来就是裙带关系,你不跟同患难,也不会给你机会。但裙带关系上位,不定都是酒囊饭袋,你把年纪出来闯荡,机会给,你不接,落地就碎,也不会问你第二次。”
李金鳌心如擂鼓,连咽两次唾沫之后,牙关咬,接下。
这九个月,他任务是招揽方士,汇编术法,安排掠阵,外加尽切努力,打听关于银蚕心弦消息。
李金鳌说:“流西小姐,们多方探听过,银蚕心弦,确是龙家秘技。会拨弦续命,只有龙申和龙芝两个人。”
叶流西转头看阿禾:“龙申今晚
阿禾噗嗤声笑出来。
叶流西皱眉:“你这是干什?”
李金鳌说:“今晚上不是要谈判吗?龙芝也会来。”
懂,是想给龙芝难堪。
叶流西没好气:“脱下来,这像什样子。”
——
回到帐篷,帐门掀,就看见李金鳌,身后是派和气镇山河和镇四海。
尸堆雅丹之后,镇山河和镇四海争宠之斗,度不可开交,抢你米,你啄脑袋,你绝食天,就绝食三天,你打鸣打到嗓音沙哑,就打鸣打到失声……
鸡世界,真是让人无法理解。
李金鳌头痛得很,后来叶流西回想起之前在那旗镇上,小姐们南北派之争,给李金鳌出主意:“你再去找只大公鸡来试试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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