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有流光,昌东还是拧亮强力手电,四下扫,眉头旋即皱起。
叶流西察觉到,低声问他:“怎?”
昌东示意她看光柱扫过地方:“刚在下面打听时候,有人说七窍矿道是祭祀口,每逢节庆都会扔活三牲上来祭祀,按理讲,这里就算不是恶臭不堪,也该有不少牛羊尸骨,但是……”
但是,周遭看不出任何迹象,那些所谓无数祭祀,好像都只是嘴上说说。
昌东蹲下身子,手电光几乎以和地面平齐角度往内照去。
,这种人绝对不值兽首玛瑙,他要是把饿瘦弄残,指不定你就反悔,所以这些天好吃好喝,没受罪,你放心吧。”
昌东问他:“你现在是在山腹里吗?周围什状况,简单说下。”
肥唐咽口唾沫:“是,个巨大山洞……”
声音就在这里掐掉,估计是江斩不让他多说,不过最重要事都确定,叶流西也没什好犹疑。
她看向昌东。
心里忽然动。
他在罗布泊带队,要判定方位时候,最习惯做法是蹲下身看地面沙粒方向,因为罗布泊地面久经风蚀,时间长,留下沟槽可以清晰地显示风向,就如同雅丹群,受侵蚀最严重那面往往就是迎风面。
这矿道里地面也是同样,所有沙砾、土块,都很微妙地朝向内,像是总有大风往内吹刮。
但洞口地势拗曲,像张地包天嘴,理论上,风是吹不进来。
更关键是,刚刚矿道口处,明明有两个人曾经拿镜子上下摆弄,这人出来进去,地面上怎连个脚印都没留下呢?
昌东点点头,抖抖手里铁链,镇四海兴奋莫名,半扑腾着向前赶,昌东借势第个上,叶流西和阿禾紧跟,缀后是猛禽卫。
地火明暗间,行人越爬越高,丁柳呼吸都屏住,仰着头路目送,看到昌东第个翻进洞口,然后俯身来拉叶流西。
鬼牙矿道,真是张开血盆口,洞口杂乱石块是长歪齿牙:那些人,个接个没入,再也看不见。
——
进矿道,明显潮湿闷热,矿壁压着头顶,不留神,石壁凸角就会把安全帽给磕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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