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观寿打断她：“你跟
进书房细说吧。”
客厅里像赶市集，这人多口杂
，总不能在这说。
叶流西故意落后
两步，赵观寿先进，她随后关门，关门时，右手在锁舌处抹，用个薄铁片压套压
叶流西问她：“你去过黄金矿山吗？”
“没有，流西小姐，这个……你要去和赵老先生商量，”阿禾声音都有些发颤，“黄金矿山对普通羽林卫来说都是禁地，要进那，比进黑石城还难啊，江斩……江斩怎
会选那里？”
昌东反而觉得这个地点选得很妙：黄金矿山跟叶流西过往有密切联系，难在探求无门，现在，可以跟赵观寿名正言顺地聊聊。
他看向丁柳和高深：“你们两个，来房间趟。”
——
她别过脸笑出声。
昌东完全不知道她乐个什劲儿，只觉得傻气像蒸汽，从她脑袋顶上咕噜往外冒。
……
第三天中午，江斩终于有消息。
他通过阿禾口，只说句话。
接下来两天，昌东继续推敲和完善这个想法，没有任何张图是废，每个细节都需要反复斟酌，工具箱也派上用场，有些小玩意儿，得现做。
叶流西通常都在边上陪着，边出谋划策递送工具，边在心里骂自己昏头，有时会忽然灰心，哀鸣似地叹口气，脑袋深深埋进膝盖里。
她都做什事儿：他上吊，她递绳；他跳河，她在边上喊，预备，跳！
昌东会在边上笑她，更多时候，会放下手上活，伸手抚摸她后颈，他掌心和指腹都粗砺，而她颈后肌肤细致滑腻，隔着细软碎发两相摩挲，有种说不出感觉。
叶流西很吃这套，不管性子多烦躁，让他这抚弄，也就渐渐平。
傍晚时分，赵观寿得到通报，说是叶流西又来，还声称“事情非常重要”。
赵观寿隐隐猜到：江斩也该有消息。
只是，进到客厅，他不觉皱眉头：谈事情要带这多人吗？
昌东，丁柳，还有那个叫什高深，都在。
叶流西好像也有些局促，低声跟他解释：“江斩来消息之后，大家都很关心，所以跟着起来，江斩说约见地点，是在……”
“明晚，半夜十点，黄金矿山，你带上兽首玛瑙和代舌，进鬼牙矿道。”
——
很好，这也是反其道而行之，居然选羽林卫心脏腹地。
时间、地点，加上“鬼牙”这个名字，森怖之气满溢。
阿禾传话时没意识，江斩那头断之后，她才渐渐反应过来，时间呼吸急促，嘴唇发干。
昌东有次说她：“怎跟个小狗似，喜欢人家摸捏颈后。”
叶流西说：“猫狗遍地走，能把比喻成个不样吗？”
昌东忙自己，过会，才说句：“小豹子。”
小豹子……
叶流西居然有点心驰神往：小豹子应该是身体软滑，皮毛溜光华丽那种吧，小爪子把小田螺拨弄地会翻身，会骨碌滚，也怪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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