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流西想
又想：“能都不留吗？”
昌东说：“理想来说，确实两个都不该留。但赵观寿必须留下其中
个。”
叶流西下子反应过来：“留
，只能留，也必须留。因为他杀不死。而且长远来看，他还指望着百年之后还骨皮影人。”
昌东点头：“杀不死你，又怕你在外作乱，就只能收拢你——但想去收拢叛党
头目，绝不是件容易事。”
叶流西思路反而顺：“首先，让她丢掉位子，被别人取而代之。”
她额头抵住昌东胸口，简直是要叹息：“但是……还是很多地方说不通。”
她是头目，但关内却几乎没人知道叶流西这个名字，反而是江斩，人尽皆知。
江斩和她自小就是同伴话，为什
也认为她是羽林卫卧底，要反目杀她？
江斩要杀她，青芝反而这热衷模仿她，这不是自相矛盾吗？
昌东低头亲亲她发顶：“慢慢来，这个局好像洋葱样，层套着层，目前们可能还看不到真相，但也不是没进展——至少，们现在知道，赵观寿话是作假。”
，也就是你怀疑，你和江斩，都曾被卖进黄金矿山做苦工——从这个假设出发，再倒推出另条合理逻辑线。”
“你和江斩从小都被卖进黄金矿山，算是相识于微时，然后结伴出逃，相互扶持，共同创立蝎眼。”
“你和江斩通过代舌讲话时候，个人感觉，他气势，不大压得住你，而且你可以自由出入关，这算是天赋异禀吧？所以你地位，应该在江斩之上。”
“甚至说不定‘蝎眼’这个名字由来，都是因为你喜欢在眼角画蝎子……”
叶流西忽然想起件事：“还记得直做那个梦吗，忘跟你说，当时，水缸壁上，爬只蝎子……”
昌东接下去：“取代她人，要跟她势不两立，恨不得她死。她得犯下不能为人原
这话提醒叶流西：“赵观寿说，想跟合作，让接手蝎眼，不知道又想搞什鬼。”
昌东沉吟下：“倒觉得，这话可信度挺高。”
他解释：“现在，赵观寿有两个敌人，个是江斩，他桀骜难驯，咄咄逼人，实力雄厚，觊觎黑石城。”
“另个是你，其实你现在没野心，也不想去反谁，不具备威胁，但南斗破玉门，这个谶言让他永远都会提防你。”
“如果你是他，这两个敌人，只能留个，你会留谁？”
眼冢屠村，唯独漏她，是因为她躲在水缸里。但当时眼冢又拿起水壶，大踏步走向水缸，好像是要喝水——按照常理，她绝对是躲不过去，现在明白：眼冢畏蝎，而当时水缸上，恰好就爬只蝎子。
也许就是因为这只蝎子，她心怀感念，所以喜欢在眼角勾蝎，甚至连后来创立组织名称，都叫蝎眼。
叶流西忽然想笑。
下子，她就从羽林卫卧底、蝎眼死对头，变成蝎眼头目。
人生果然如戏，猝不及防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