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东说：“红衣大炮至少
两吨重，你觉得他们可能潜进城还藏个炮吗？就那
几个人，能把大炮推上城楼吗？放宽心，他们没车，也没法追，就算有车，还得看谁开得更快。”
丁柳口气还没舒完，昌东又来
句：“但是人已经得罪，这路不会太平，家伙都准备好，手里别放空，规矩也先定好，省得到时候乱。”
高深从座位底下摸出工兵铲：“
就用这个吧，能砍
这迟疑
功夫，李金鳌已经爬上去，昌东没办法，只好拿捆安全绳上去，帮他从腰处拴道系到行李架上，正打结时，叶流西忽然叫他：“昌东！”
语气有点不对，昌东回头看她。
叶流西抬手指个方向。
循向看去，小扬州城墙上，依稀有几道影子在荒草间晃动，叶流西把望远镜递过来，昌东端起看：几乎是第眼就看到那个病弱男，佝偻着腰，死死盯着这里看。
挺好，跟人结上仇。
叶流西看出他心思：“想带？”
昌东说：“……算吧，车里也没地方。”
物资装得多，前排不好坐，后排再挤人话，丁柳会坐得不舒服。
肥唐没解对风情：“东哥，你这车哪会没地方，你是没见过人家印度人怎开车带人，车门、车顶、车窗哪都能坐人，你这车，至少还能带二十个！”
丁柳说：“……能不能给头留点空间？”
人，不对，蝎眼人肯定有些已经混进城里……”
昌东忽然想起之前袭击他们那个病弱男。
他把那个男人锁在病房里，昨晚事出突然，没时间管他死活，原以为多半也葬身城内，但依着李金鳌说法，似乎……有点不妙。
——
从收拾营地到上车，总共也不过五分钟，粥也没时间吃，连锅带碗抱上车，路上谁饿自取。
……
昌东很快再次发动车子。
肥唐频频回望，紧张地后背冒汗：“东哥，这样没关系吗？他们会不会朝们放个炮什？”
昌东说：“即便是江斩都没有枪，炮这种更别指望。”
丁柳插嘴：“那不定啊，看古装剧，古代有那种红衣大炮呢。”
——
昌东开车绕过小扬州。
很快就赶上李金鳌，他把年纪，跑得气喘吁吁，昌东终于还是忍不住停车，问他：“要不要带你程？”
李金鳌喜出望外，他还没坐过铁皮车呢。
他探头看看车内，觉得自己进去太挤，主动提议坐车顶，昌东犹豫下：这属于违章带人，无视交通安全吧。
丁柳扶住脑袋喃喃：“这头……”
又要跟阎王爷赛跑。
肥唐把镇山河抱上车顶，昨晚它也算是阴差阳错立功，所以待遇有所改善：怕它再摔，拿绳子绑道，又在它身下垫件破衣服，这样可以窝得稍微舒适点。
车子发动时候，李金鳌已经跑成远处个黑点，昌东看地图，直觉他应该是向着黑石城去，大家算是同路。
他下意识看眼车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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