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唐还真往身边看眼:“他都诗仙,不在乎这个……东哥,你有没有琢磨出点什?”
显然没有,昌东说:“要,您给点拨下?”
肥唐得意洋洋:“东哥,你这叫聪明世糊涂时,你听说啊。”
“上次异象是在唐朝——异象是日现南斗,而南斗破玉门——关内乱阵子,老鳌说至少百十年——与此同时,关外是怎个情况?嗯?”
关外……
多少绑架伤害案,人质都被放回来,家属还不知道受害者曾被绑架过——大概都长颗跟李金鳌样大心。
——
下楼前,昌东又递个口罩给叶流西,她没好气接过来,把松紧绳挂上耳朵。
丁柳在边上看到,很是同情。
叶流西昨儿进店起就开始戴口罩,理由是地下味道让她不舒服,闻多头晕——丁柳觉得,这问题确实不好解决,味道这玩意儿,四面八方,见缝就钻,戴口罩也就图个心理安慰,可怜她西姐黑眼圈都出来,昨晚肯定没睡好。
李金鳌睡着之后,酒后劲又涌上来浸人神经,觉睡到大天亮,耳边人声嘈切,这才打着呵欠睁开眼睛。
地下“天亮”,其实是“开天窗”,店里伙计上到地面,抬移开几块地皮,阳光会从厚玻璃窗内直透进来,在正对着餐厅大堂里洒下几块明亮光斑。
李金鳌翻身坐起,房门已经大开,房间里,各人忙各人,叶流西梳头,丁柳搽面霜,肥唐做俯卧撑,肚子会着地那种,高深卷收地垫,昌东在册子上写着什。
片忙碌里,唯独不见镇山河。
李金鳌咦声,走到门外,扶着二楼栏杆张望回。
昌东沉吟。
关外正值唐朝。
他记得,小时候看唐太宗
早饭是稀粥、烤馒头片、咸水花生米,为让叶流西吃得舒服点,丁柳特意选张正被阳光罩住桌子,人坐进去,满身暖融,满眼明亮。
这夜还算好,有惊无险,眼下粥热饼脆,花生米咸糯得刚好,肥唐吃得有滋有味,聊兴也起来:“哎,东哥,昨晚上李金鳌说那个唐朝,你不觉得怪有意思吗?”
昌东正看前台,闻言收回目光:“怎个有意思法?”
肥唐说:“你就没发现,唐朝诗人,特别喜欢写玉门关吗?比如啊,那个‘春风不渡玉门关’,是王诗人写,‘孤城遥望玉门关’,也是个王诗人写,还有‘长风几万里,吹度玉门关’,嗯,忘记谁写。”
昌东说:“李白在你旁边哭呢。”
大堂里,有几只鸡悠闲地踱来踱去,间或停在光斑里沐浴过滤阳光,但都没有镇山河。
“那个……”李金鳌看向门内,有点摸不着头脑,“你们谁看见那只鸡吗?”
叶流西头也不抬,手指轻巧地绕住梳子上带下几根发丝:“没注意,出去溜达吧。”
“这破鸡!”李金鳌怒气冲冲,冲着楼下吼,“死在外头别回来算!”
昌东正记手账,闻言笔头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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