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流西觉得好笑,过来在地垫上坐下:“也别怪人家鸡,你每天把鸡那倒吊着,也难怪它脑子不正常。”
李金鳌说:“那是锻炼它……”
“很有效果啊,它确实擅长倒吊。”
李金鳌又
这话没错,晚上酒,几乎都进李金鳌肚子,算算时间,难道是半夜酒醒、憋得难受、迷迷瞪瞪间出去上厕所?
外头传来李金鳌惶迫大叫声,声音颠扑不定,绊桌倒凳声音此起彼伏,事态似乎比想还要糟糕,昌东摸枪在手上,吼句:“帮打灯!”
高深离得近,把揿下应急灯,搂起跟上昌东,门打开,两人几乎同时抢出去——
雪亮光柱打向楼下,罩住大堂餐厅隅。
那里没别东西,只有李金鳌,和那只鸡。
昌东低声说句:“不管外头有什动静,哪怕是有人敲门,咱们都别管,有想上厕所,就憋下吧。”
——
睡到半夜,外头突然响起声嘹亮鸡叫。
怪不得说“雄鸡唱天下白”,鸡叫威力确实非同小可,胜过闹表齐鸣,昌东几乎是瞬间就醒。
更糟糕是,这只鸡叫过后,群鸡响应——旅馆里不止只鸡,时间嘈杂无比,而这嘈杂声里,还混着个男人大叫:“什东西!”
“西姐,你背后有人,你就点都不知道吗?”
叶流西说:“不知道啊,根本就没听到动静……”
蓦地想到,自己洗澡是不是被那东西看去?妈,真该转掉它眼珠子。
肥唐对昌东真心佩服:“东哥,你怎忍得住啊?”
换是他,不吓尿也嚎得整个旅馆都听到。
那只鸡死命扑腾着翅膀,振翅欲飞,但因爪子被绑在李金鳌腰带上,怎也挣不脱,惊慌失措间,带着李金鳌撞桌撞椅,那架势,确实也是……勇猛非常。
——
昌东把李金鳌半拖半拽进屋子坐下,高深手抱灯手拎鸡,灯摆上桌面,鸡往李金鳌身边搁。
李金鳌惊魂未定,越想越是恼火,忽然转身,巴掌打在鸡头上:“废物!”
那只大公鸡耷拉着脑袋,母鸡抱窝样动不动,也许是自知理亏,脸“打就打,无所谓”。
这声音……
丁柳第个反应过来:“是李金鳌吧?他怎出去?”
肥唐困得睁不开眼:“胆儿大呗,他不是有方士牌吗?”
直闷声不响高深冷不丁冒出句:“别是被你们灌多吧?”
昌东心里咯噔声,翻身坐起。
昌东说:“黑咕隆咚,看不清,什来路不知道,是人是鬼不知道,惹不惹得起也不知道,又也许只是个过路。也就是洗个澡回个房,不想生出什事,装没看见不是更好?”
初来乍到,切都复杂,他不想树敌、不想交友,只想置身事外,能避就避。
这不是避过去吗。
他招呼肥唐帮自己铺地垫,屋里只有张床,给叶流西和丁柳,男人身子骨硬,都打地铺。
灯灭刹那,外头风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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