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叶流西：“见过透明
胶片吗？可以在上面写字，作投影显示那种。”
叶流西点头。
“两张尺寸
样透明胶片，
在其中张上画湖，湖岸、垂柳，在另张上画船，然后叠加到起，就是湖上有船，是吗？”
叶流西想
想，然后摇头：“也不定，除非你画之前就设计好湖和船以及岸相对位置，不然叠加之后容易出错：船可能会跑到柳树上，也可能会在湖底。”
昌东要就是这个答案：“所以车辙印会碾进雅丹土台下面去。”
眼前所见，平常而又……怪异。
叶流西脱口而出：“那个有皮影棺土台不见！”
是不见，不用去看，不止眼前这个，昨天发现那些呈纵列，应该都不见。
但这消失在这里并不突兀，就如同密林中少几棵树，花丛里丢几朵花。
昌东想到什
：“去看看货车车辙印！”
叶流西说：“……这个，要看事情紧急程度。”
昌东半晌没说话。
过会叫她：“流西？”
“嗯？”
“咱们先定好：以后，如果再遇到类似险情，尽量照顾下身体完整，除非是主动要求，不然别帮腿或者胳膊做决定，它们不归你管。”
土堆，浇筑时间不长，尚未凝固得足够坚实，居然让他踹开豁口。
昌东瞬间得脱，撑地翻起。
叶流西正冲到跟前，没提防他居然站起来，收步不及，昌东只来得及搂住她腰，就被她带翻出去，好在两人反应都奇快，个就地翻滚，几乎没有先后，都窜躲进雅丹背面去。
刚才那几下子，猝不及防，极快又极猛，两人都气喘不匀，甚至顾不上说话，尽量后背紧贴雅丹：那只眼睛里喷出沙子好像只能走直线，“视线”既然拐不弯，所藏位置应该就是安全死角。
两人都不动，心跳如鼓，时间不敢再出去探看。
叶流西愣下。
但她很快想明白：“你是说……叠加？”
也不见。
这算什呢？
之前他设想过白龙堆2号，觉得可能是版块拼接，营地外围版块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置换，现在看来显然不是。
叶流西也觉得匪夷所思：“怎会连地上车辙印都不见，就不信，难道是地被抽掉层……”
这下忽然提醒昌东。
——
晨曦渐起。
清冷鱼肚白色多少给人安全感，昌东示意叶流西待在原地，自己向雅丹外围走两步，然后抬头。
天空就是天空，低矮、绵延而又静谧，昨晚上那只眼睛，像场遥远噩梦。
两人绕到另面。
也不知过多久，风声渐息。
昌东低声问叶流西：“你刚刚提着刀，出去干什？”
叶流西觉得他问是废话：“救你啊。”
“知道你是救，就想问，那刀，是砍沙台，还是砍腿？”
以她想都不想就要拿越野车撞塌皮影棺土台性子，昌东觉得有必要问个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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