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嘉树扒拉着季冕手臂,小声感叹道:“季哥,好演员入戏时候真有点吓人。以前跟你合作拍《使徒》时候就差点被你吓死。你还记得‘弑亲’那场戏吗?血溅在脸上时候真以为你在杀人!妈刚才那场戏,也差点以为她死掉!你们都太厉害!”
季冕捏捏他胳膊上软肉,轻笑道,“其实你也很厉害。知道当初为什敢笃定拍完这部电影,薛姨定会理解们吗?因为相信你演技可以说服她。只有你把她带入戏,她才会明白自己在干些什。女皇明知不该也要去做事,她做不到,她舍不得你难过,她是个好母亲。”
肖嘉树脸红,挠挠鼻尖,小声说道:“季哥,想起句话可以用来形容们三个。”
“什话?”
“不是家人,不进家门。们三个演技都超级厉害!”他竖起根大拇指,特别不要脸地笑。
。
女官趴伏在地,哽咽道,“您后悔吗?”
薛淼过好半晌才转过头,嗓音沙哑,“悔……亦或不悔?”这是个问句,因为连她也不知道,自己到底是悔还是不悔。
“且留给后人评说吧……”她再次缓慢地转过头,看向窗外暖阳,浑浊眼里泪光干涸,视线久久凝聚在遥远某处。
女官跪在地上等许久,见女皇总是不动,这才猛然站起来去试探她鼻息,这才发现她竟然已经去。
季冕也跟着笑起来,顾不上旁人侧目,轻轻把他拥进怀里。
桌上妆盒被她打翻在地,她拎起裙摆急急忙忙跑出去,大声喊道,“不好,陛下宾天,陛下宾天……”主摄像机对准薛淼动不动眼珠拍个特写,她干涸发黄眼球和神光溃散瞳孔分明属于个死人。
导演深吸口气,拊掌道,“卡!”
薛淼眼睛眨,又活过来。
肖嘉树被母亲出神入化演技吓得心脏都快停跳,连忙跑上去扶她,连连追问她好不好。
“傻孩子,这是拍戏呢!”薛淼笑着揉揉儿子脑袋,然后专心致志地查看回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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