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启杰知道薛淼不是那种光说不做人,她要是狠起来可以心硬如铁。所以他才那害怕她知道自己和陈曼妮事,但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,他原本以为轻松便能挽回家庭,如今已永远失去。
他眼里忽然涌出许多泪水,祈求地看薛淼眼,又看看小树,却见他们个冰冷回视,个垂头躲避,竟都不愿再搭理他。
“走,”他瞬间苍老很多,卑微道,“淼淼,小树永远是儿子,你也永远是妻子。真很爱你们,真,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们才会错再错。”
“滚吧,别说废话。”薛淼举起两根手指,修长郁立刻递上根香烟。她垂眸点烟,神态淡漠。
面对冰冷她,肖启杰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,想要伸手去抚摸儿子脑袋,却被他躲开,只能苦笑摇头。
三人,肖定邦感觉自己仿佛是多余那个,无论怎样都插不进去。可是,那是他家人啊,哪怕嘴上不说,他也早就接纳薛姨和小树。若不是小树遭遇绑架,而薛姨自始至终未曾责怪过他,他恐怕到现在还恨着他们吧?父亲到底是怎想?为什要让他们背负这切?
巨大愧疚感堵在心头,让他呼吸困难。他原本是来带小树回家,还准备勒令他和季冕分手,但现在,他似乎已经失去管教小树资格。不,应该说整个肖家,包括父亲,都已经没有权利去过问薛姨和小树事。
想到这里他走到隔间,淡淡道,“修叔,别打,们还要赶三点钟飞机。”若非碍于孝道,他也想为母亲狠狠揍父亲几拳。
“老子从来没见过你比更无耻人,肖启杰,以后不准你接近淼淼和小树,不然见你次打你次!”修长郁这才罢手。
肖启杰整理好凌乱西装外套,哑声道,“小树是儿子,你凭什不准见他?”
父子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只留下地资料和照片。薛淼踩住其中张合照,冷道,“发微博澄清吧,这个锅老娘不背。”
“这多年来,你照顾过小树吗?你对刘奕耒付出恐怕都比小树多吧?你还让陈曼妮弟弟代替你去照顾小树,你脑子到底是怎想?小树没被他们害死都算万幸!对,当年那起绑架案你仔细调查过没有?该不会是陈田和陈曼妮里应外合干吧?”修长郁只是随口说,肖启杰却浑身都僵硬。
肖定邦眼底划过抹戾气,却到底没说什,催促道,“父亲,该走。”以往他都是叫爸,这次却叫不出口。
肖启杰失魂落魄地走到外面,看见肖嘉树和季冕,立刻道,“你们给马上分手!”
“父亲,你现在还有资格管小树吗?”肖定邦嗓音略冷。
薛淼直接炸,“肖启杰,你他妈赶紧给滚蛋,别来小树面前摆你当爹威风,你不配!再闹下去,信不信登报断绝你和小树父子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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